飯後,鳳鳴拿了一大疊的信件出來,他正喝茶,頭也不抬便淡淡道:“稍後再說。”
鳳鳴微微一怔,遂即退了出去。
我坐在對面,偏頭痴痴看他。
他放下茶,握住我的手,笑著提議。“出去走走?”
我搖頭。
他沉吟一下,壞笑。“嗯,那麼我們繼續上床……”
我笑出來,反握他的手,道:“你怎麼知道解藥不在盒子裡?你都沒有開鎖。”
他微笑道:“飛舞一向好大喜功,得到解藥,怎麼會讓天池三聖送來?”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倒挺了解她嘛!”
他笑。“我已經譴她回魔琊山思過。”
我道:“我也要去魔琊山。”
他一愣,柔聲道:“那裡冷清的很,我怕你待不住。”
我笑。“跟你在一起,我不怕。”
他揉揉我的頭,爽快道:“好,等這裡事了,我們就回去。”
我瞪著他,裝傻。“事情不都已經結束了嗎?你的毒也解了……”
他站起來,笑道:“明天就回濟南了,真的不想出去逛逛?”
我拉住他。“那還不如繼續上床——”
他笑著將我攬回床上,春天的陽光慢悠悠的在窗欞桌椅樑柱上踽踽獨行,然後一點點爬上我們的身體。我懶洋洋的靠在他胸口,把玩他一頭銀白柔韌的髮絲,問道:“你怎麼知道林千易是白蓮教的人?”
他低聲道:“飛舞出關後,證實風淨漓的師傅確是唐賽兒。她被天池三聖所傷,立刻支走風淨漓,遂即聯絡了兩名護教法師。”
我一愣:“護教法師?就是那兩個蒙面白衣人?”
他“嗯”了一聲,繼續道:“林千易命宋清歌等人追殺天池三聖,除了唐賽兒的原因,也是要藉此重掌御馳山莊。控制了御馳山莊,確實是白蓮教最好的遮掩——”
我低呼道:“對了,沈醉天說,林千易是他故意放走的。”
他笑道:“沈醉天意不在江湖,白蓮教的存在對他有利無害,放走林千易倒也不難理解。”
我道:“他果真意在天下?”
他沉吟道:“鬼谷盟一夜之間崛起北方,行事神秘,組織嚴謹,沈醉天年紀輕輕便能號令群雄,除了本身的武功與智慧外,背後必定有雄厚的財力支援,我派人調查過他的資金來源,矛頭直指北元……”
我大吃一驚。“難道他是蒙古人?”
他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我皺眉,仔細想了想,並非沒有這個可能。他若能收服中原群雄,日後揮兵南下自然事半功倍,難怪他要放走林千易,白蓮教本就是乾造反的勾當……他攪渾江湖的這池水,想渾水摸魚……但是他的長相……那麼妖豔,毫無北方人的粗獷霸氣……
“小心想破了腦袋!”豔少撫上我的眉頭輕按一下,佯怒道:“這個時候,想別的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笑出聲來,俯身親吻他,摸索他。
他捉住我的手,笑道:“傷口尚未癒合。”
我無奈躺回去,他卻順勢握住我的胸部,輕輕搓揉起來。
我倒抽一口冷氣。“你故意的嗎?”
他壞笑著,修長有力的手指邪惡的一路向下摸索,指尖有股強大的灼熱力量,好似電流一般襲擊而來。隨著他動作的加快,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喘息道:“這是什麼邪功?”
他眸光深沉,啞著嗓音道:“家父所創的銷魂功,感覺如何?”
我無力倒在他懷裡,哭笑不得道:“不會吧,他把這個也傳授給你?”
他輕笑道:“他藏在書房,我偷偷瞧來的。”
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