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裡還是控制力道盡量不去傷她!
傾言對上他怒氣洶湧的目光,她心裡只覺得累和疲倦,心裡的話終於控制不住出口“睿睿,你不覺得你某些處事方式很不對麼?你喜歡我,我相信,可若是你一直以這種方式處理我身邊的人,我不能接受,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這根本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和其他人有什麼關係?你根本沒有必要對他們動手!你一味的動手只能讓我們感情有隔閡,讓我們兩個離的更遠。你插手想掌控我的人生,把我身邊的人都清除,讓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更喜歡你麼。”傾言搖頭繼續:“不,我需要的是一個愛人,而不是一個想掌控我所有人生的人!或許你不需要朋友,但我需要,你不能將你的意願強加在我身上!如果今天明落天真的死了,一條人命橫杆在我們之間,你以為我能好好的和你繼續下去麼?睿睿,我知道你懂,我和明落天根本沒有什麼,只不過是普通朋友,你根本不必要針對他。我只喜歡你!”她實在不想因為一個明落天讓他們穩定的感情破碎。
這些話停在權睿耳裡的意味,完全就是傾言在護著那個男人,她竟然在他面前護著那個男人?紅色的眼眸赤紅閃過,他臉色僵硬冷笑:“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那個男人!傾言,你這些藉口理由是不是因為你看上了那個男人?”若不是這樣,傾言怎麼會處處護著那個男人,而他對她的真心與感情,全部一切被她說成掌控?他眼底幽深晦暗又帶著傷痛與冷漠:“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他,傾言看到他眼底的傷痛,心疼了,剛要開口解釋,男人強烈的佔有慾升起,雙手緊緊握住她的雙肩,姿態強勢霸道,語氣冷然,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那個男人非死不可!”
聽到最後一句非死不可,傾言眼底有失望,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喜歡上明落天了?她抬頭四目相對:“如果他死了,我們也就到此為止!”權睿,我說到做到!
面前的男人聽到最後一句,眼底的溫度越累越冷,額上青筋緊繃,“砰”的一聲,他抬腳直接將地上掀翻的桌子踹開幾米,砸在牆上,地上還有剛才一大片玻璃碎片,鮮紅的紅酒從酒瓶流出來,就像是鮮紅的血,滲透在地板上,有些觸目驚心的恐怖:“好!好!很好!顧傾言,你是不是護定了那個男人!”
“我重來沒有喜歡過他!”也沒想過護他,她突然開口,就算再生氣她還是不想讓他誤會。她喜歡的人除了眼前一個,還有誰?她想不通明落天死了,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她喜歡的根本不是明落天。她想了想歸根結底是他的佔有慾在作祟,他不允許任何男人接近她,也不允許她接近任何一切其他男人,他要的是她整個人生只有他一個!難道她不覺得這點有些不可理喻?
他有些怔然盯著她看,眼底的溫度柔和了一些,他筆直站著不動,就怔怔盯著傾言看,眼底漸漸迷茫露出一點疑惑,如果傾言不在乎那個男人,為什麼又要關心那個男人的生死?
傾言繼續開口:“不管你對明落天是否動手,從現在開始我都不會干預,你大可殺了他,然後我身邊又有第二個第三個明落天,我就不相信你殺的完,權睿,有些事情不是殺人動手就能解決的了的,我們之間根本為了無關緊要的人產生隔駭!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你自己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情。”看了一眼手錶:“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先走吧!”
權睿依舊站著不動,目光死死落在她臉上,像是在考慮她口中話的真假,沉默了半響,見她轉身要走,眼底一慌,幾乎下意識把人攬在懷裡,眼底有些無助:“傾言,別離開我!”
“我沒有離開,我只覺得我們兩人都應該好好冷靜冷靜!”她掰開他的手,他並沒有用多少力道,傾言退開幾步,目光看了他一眼,轉身出門!
權睿站在原地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