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是懸空而掛,下面是湧動著的河水,只是這河水會散發一種奇異的味道,讓人聞過之後全身乏力,連站立都沒了力氣。
“若水姐姐,你說我們會不會就這麼死在這裡了?我好想青竹他們啊。”芯雨有氣無力的說道。
若水靠著牢籠坐著,她的氣息更是微弱,就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現在好難受,像是要死了一樣。”
“不要這麼說,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活著出去的。唉,早知道就不和西月泠風鬧彆扭偷跑了,弄的現在差點丟了小命。”芯雨一面鼓勵著若水一面自怨自艾的抱怨著。
“嗯。”若水虛弱的已經沒有力氣再回答芯雨的話了,牢籠下流淌著的河水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一定是飄香河,河水會自動散發出一種香味,聞者會內力盡失,力氣全無。
飄香河,傳聞中五大奇景之一。河水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味,使聞者身體乏力,普通人聞過之後僅會全身無力,但武功內力深厚的人聞過之後不僅僅會全身乏力,而且會暫時性的內力全無,呼吸困難,真氣全部被封閉,比普通人更為痛苦,內力越深則越痛苦。
“青竹,你還好嗎?”芯雨費力的扶著欄杆站起來,朝著不遠處的牢籠喊道。青竹和花月殤以及虛渺道長都在那裡。
“我還好,你們呢?怎麼樣?”青竹也衝著芯雨這邊喊道。
“我還可以,但是若水姐姐情況不太好,她虛弱的都沒有力氣說話了。”
“多照顧她。現在大家的狀況都不太好,我們只能硬撐著了,唉,如果時間長了恐怕大家不用食心魔殺自己就已經先被飄香河給毒死了。”青竹擔憂的說道,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某些能量正在慢慢被封閉起來,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好了,他不確定也許未來的某天他就會又變回到蛇的模樣,或許再也無法變回來。
芯雨的小臉抽搐了一下,原本透粉的臉頰如今已經鮮少有血色,臉色有些蒼白,她的身體都有些吃不住了,她不懂,食心魔頭把他們都關在這裡究竟要幹什麼,如果想要殺了他們乾脆一點不就好了?何必如此麻煩呢?
就在芯雨還在思考的時候,鐵橋那端的鐵門被開啟,幾個正常人長相般的人走了過來,走過鐵橋,來到芯雨所在的牢籠,開啟了牢門。
“幹什麼?你們要帶我去哪裡?”芯雨用盡她全身微薄的力量推搡著抓住她胳膊的那個男人,卻未能推動那人分毫。
若水無力的掙扎著要起來幫芯雨,可無奈卻怎麼也起不來,那焦急的目光看著芯雨,那種無奈又絕望的目光深深印進了芯雨的心裡。
是啊,人總是有這種時候,對於某些事物無力,既無力掙扎又無力反抗命運的不公,這就是人生,沒有一帆風順,沒有事事如意。
“放開她!”遠處傳來青竹和花月殤嘶啞又焦急的喊聲。
“魔君要見你。”那人粗啞的嗓子嗚嗚咽咽,彷彿來自地獄一般,讓人聽起來不由得感到害怕。
魔君要見她?芯雨停止了掙扎,回頭看了一眼若水和青竹花月殤,對他們說道:“沒事兒,放心吧,等著我回來。”說完,輕輕笑了一下,轉身跟著那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魔君為什麼要見我?你又是什麼人?”從牢獄走出來以後,芯雨停了下來,站在那裡問那人。
那人也跟著停了下來,一愣,然後答道:“魔君的事情不是我們該管的,我只是個下人。”
被召見(二)
芯雨被帶到了一處庭院,那下人偷偷告訴她說這是魔君居住的庭院。
望著這深深庭院,芯雨感嘆了一下,這裡並不像是她想象中的一樣,這裡沒有骷髏頭,沒有血腥,不是黑天,相反,這裡鳥語花香,到處種滿了花,只是這些花都很奇怪,有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