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突然想到那一幕,臉色非常陰沉:“臻子,幫我一個忙,查一個男人!”
韓臻起身,突然面色無比嚴肅:“上一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你不必知道!”蘇雨諾是不想讓他參與進來,至於那個男人,他絕對要查!
“不必知道?”韓臻冷笑:“是不是又是因為明曦文那女人?”沒等蘇雨諾回答,他繼續道:“夠了,雨諾,你明知道明曦文那女人不是什麼好貨,還堅持下去,你到底喜歡她什麼?難道就因為她不貪你的錢財?我可不信,或許更重要的是你想和蘇伯伯賭一口氣,他不滿意明曦文,所以你更加反叛不會放手,難道不是麼?”
這一次蘇雨諾並沒有反對,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他來了麼?”
“放心,蘇伯伯現在還不知道,因為我知道你不想讓他知道,這我還是能做到的!”想到顧傾言的身份,如果雨諾繼續纏著不放,她的身份遲早是個定時炸彈,或許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是,雨諾也是,如果之前他並不知道她的身份,或許他也會和雨諾這麼叛逆下去,頓時後背背脊發寒:“雨諾,那個男人的身份我會幫你查,可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還想繼續報復,我也不會去管你,人總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顧傾言那裡,我再也不會去管你如何了?我不會再幹預,不會再自討苦吃,如果你明白這次事情的複雜,你就猜的出顧傾言並不簡單。”
蘇雨諾臉色沉沉,眼底也有凝重,想到當時的情景,那個心狠手辣的顧傾言簡直讓人發寒,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竟然會如此狠毒,心狠手辣,這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得好好想想,還有那個紅色眸子的男人到底是誰?一看他身上的氣勢絕對不簡單,不是普通人,他並不是愚蠢的人,相反他很聰明,之前一直牽扯顧傾言不放,主要是因為他父親與顧傾言的牽扯不清,讓他被仇恨矇蔽了眼,可這次的事情就像是當頭棒喝把他敲醒了,對,臻子說的對,那個女人不簡單,真的不簡單,否認怎麼能勾引得一個那麼有勢力的男人為她?就衝著這裡,他必須得忍,等那個男人身份查清楚了他再說,他覺得顧傾言之所以敢那麼囂張,憑仗的還不是那個男人的勢力!深呼了一口氣,眼眸深處掩住一些情緒,就連韓臻也有些摸不透了,他總覺得雨諾這一次醒了變了很多。
過了半響,蘇雨諾吸了口氣:“臻子,你放心,我不會娶招惹那個女人了。”至少現在不會!他在蘇家這些年,隱忍、偽裝,什麼學不會?
就像他再恨那個男人,他依然可以對那個男人笑。
韓臻深深看了他幾眼,起身道:“你明白就好,我去看看明曦文!”
蘇雨諾點點頭。
韓臻出去,找了明曦文的主治醫師問了她的病情,那個主治醫師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相貌平平,想了想,才決定怎麼組織語言:“那位小姐因為頭部受傷,再加上受的刺激過重,目前正在昏迷,第一個晚上並沒有醒,很可能之後一直昏迷,至於她斷的三根手指,因為你們無法提供她的斷指,我們無法給她續接。”
韓臻前幾晚看到明曦文的手指顯然是被什麼砍斷的,想了想就知道是誰做的,如今再想面色變了又變,雨諾最好真的明白,顧傾言可不是其他一般心慈手軟的女人。她是東南亞蒙家家主的親生女兒,手段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
韓臻想了想,他不能讓雨諾知道明曦文成植物人的訊息,否則又不知道該怎麼折騰了,他想了想,出門打了電話立即讓人把她從這個醫院轉移,順便讓明家的人把人領走!最好雨諾永遠不能見到!
蘇雨諾見臻子臉色帶著笑走進來,問了一句:“她怎麼了?”
韓臻笑了笑:“她沒事,已經讓明家的人領走了,前幾晚就醒了。”
蘇雨諾從沒有想過韓臻會為了他好而隱瞞他,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