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處理還需要住院觀察的階段,也不方便離開,便也只能選擇聽辭遇的。
有時候,韓夕會想,如果那一天,她強行將夏凝帶出國,會不會就沒有這些事。
但她又想,就算她能帶夏凝出國,這些人也有本事將夏凝找到,並且抓回海市吧,就好像她自己……
想到這些,韓夕就覺得有些頭疼。
韓夕幫夏凝蓋好被子,坐在床邊趴在在被子上看著她:“阿凝啊,你快點好起來吧,千萬不要有事……”
話音未落,就聽到門被猛地推開,一股凌冽的寒風從外灌入,吹得韓夕打了一個冷顫。
她以為又是辭坤的人,連忙抬頭看去,卻見傅時墨一襲黑色風衣裹著一股寒風闖了進來,見到夏凝躺在床上,渾身都纏著紗布,臉色陰沉可怖,就連韓夕都有些害怕得忘了呼吸。
“你……你怎麼來了?”
傅時墨沒看她,目光陰冷冷地盯著夏凝的臉:“辭遇呢?”
“去找院長了。”
聞言,傅時墨轉身就又走了出去,只不過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了病房門口,等著辭遇回來。
今天是夏凝出院的日子,所以他一早就安排了人去瀾灣接人,結果去的人和周姐等了一天也沒能等到夏凝他們回來。
他還以為是夏凝又鬧脾氣不願意回瀾灣,或者是辭遇拐走了去了別的地方,但派人來醫院一看才知道,夏凝又出事了,還在搶救室裡搶救了三個小時。
辭遇信誓旦旦說會照顧好她,結果這才幾天,就出了這樣大的事。
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就見辭遇走了過來。
見到傅時墨,辭遇停下了腳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罷,他就轉身向天臺上走去。
傅時墨也沒說話,跟著他上了天台,點燃了一根菸,剛要抽,又想起夏凝窩在他懷裡求他多活一些時間的話,便又懊惱地將菸頭扔在地上,皮鞋狠狠地碾了兩下。
“辭坤派人抓了阿凝去做羊水穿刺,想要驗孩子的dna。”
辭遇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也沒有推脫:“是我疏忽了,但是阿凝現在暫時還不能出院,羊水穿刺的針扎太深,碰到了孩子的頭,要過幾天做檢查才能確定孩子到底有沒有事。”
聽到這句話,傅時墨猛地上前抓住辭遇的衣領,將他用力地按在了天台邊:“你當初是怎麼承諾的?說阿凝跟著你才會安全,會沒事,結果呢?”
之前那麼久的時間,夏凝也不曾受過這樣的傷,可就在他將夏凝全權交給辭遇之後,就先後兩次出事。
“我知道,是我的問題,但是傅時墨,你認為如果不是我對外說阿凝的孩子是我的,會只是羊水穿刺那麼簡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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