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這些人最好,不行的話,至少也能通知譚驥炎過來。
楊亞亞明白的點了點頭,幫著童瞳向著門口望風著,這些人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公安局楊局長的女兒,又帶著槍,說不定真的敢殺人,而且楊亞亞明白自己的那一點點身手打小混混還可以,真的和這些練家子比,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所以自己要是跟著童瞳出去就是累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已,而且她話說的很有道理,自己被綁在這裡,除了之前被潑了冷水之外,倒也沒有受傷,至少生命是有保障的。
椅子一腳終於發出嘎吱的聲音,被釘住的鐵釘子鬆動著,童瞳再接再厲著繼續動作,不知道的人或許以為童瞳只是靠蠻力在動,其實內行人才知道,她身體擺動完全遵照了力學的原理,從哪個角度開始動,施加力量,要保證能活動椅子,更要控制聲音,不讓門口的人察覺到,否則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童瞳又繼續了五分鐘,忽然,啪的一聲,一個椅子腿突然斷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童瞳腳後跟快速的一動,被綁住了小腿,所以腳還能活動,用力的將斷掉的七八厘米長的椅子腿快速的踢了出去,被綁住的雙腿用力的分開了一下,用力長褲遮擋住那斷掉的椅子腿。
楊亞亞幾乎屏住了呼吸,緊張的厲害,那被踢出去的椅子腿並沒有多遠,如果進來的男人看見了,而童瞳這一會是坐在三條腿的椅子上,一隻腿還要遮擋椅子斷掉的地方,身體如果抖一下,只要被對方察覺到,楊亞亞真的擔心對方直接拿出手槍來。
可是如此緊張不安裡,楊亞亞發現童瞳竟然如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白熾燈的燈光之下,依舊是一張平靜的臉,不見緊張,也沒有害怕,安安靜靜的如同坐在電影院正準備看電影的觀眾。
男人看了一眼昏厥的關露,視線從她身上轉移到了童瞳身上,然後轉移到了楊亞亞身上停留了一下,楊亞亞的惶恐不安表情,男人雖然注意到了,但是卻沒有多想,只當是她被綁架之後的害怕,所以確定屋子裡一切正常,就又轉過身向著門口走了過去,拉開門走了出去。
童瞳其實很慶幸剛剛那椅子腿處有一個蟲疤,所以導致在一番擺動之下,椅子腿直接斷了,這樣一來,接下來的動作就輕鬆很多了。
嘎吱兩聲,因為斷掉了一條腿,失去了平衡,童瞳用力的搖晃了幾下之後,一下的椅子腿竟然又折斷了兩根,關露這會終於睜開眼,搖了搖頭,一醒過來,那痛苦也跟著甦醒了一般,讓關露眉頭皺成了兩條毛毛蟲,可是當看見童瞳的動作之後,也愣住了,甚至忘記了之前對童瞳的辱罵,呆呆的看著她的動作。
童瞳折斷了最後一條椅子腿之後,看了一眼門口,終於站起身來,因為雙腿還被綁在椅子上,所以即使這椅子這會倒如同是綁在童瞳的身上一般。
童瞳動而來一下手臂,然後慢慢的彎了一下身體,被手銬銬住的雙手一點一點從身後向著頭上伸了過來,一般人最多也就將雙手並在一起伸到頸部,肩膀的位置,韌帶拉住了,關節不可能繼續向上,可是童瞳卻一點一點,在楊亞亞和關露震驚的目光裡,她的雙臂竟然如同軟體人一般,竟然從背後慢慢的伸過了頭頂,然後嘎吱兩聲,關節活動的聲音之下,童瞳被拷在身後的雙手竟然回到了身前。
關節還是有點痛,如果是以前童瞳的身體,韌性極好之下,這樣的動作絕對不會感覺到痛,可是這副身體即使鍛鍊了這麼久,依舊只能恢復到八成,童瞳被拷在一起的雙手在左邊肩膀上揉了幾下,然後用力的一推,又是嘎吱一聲,剛剛因為動作而脫臼的肩膀被推了回來,然後右邊同樣將關節回位,童瞳莫名的想起譚驥炎,身體柔軟並的不好,因為在床上的時候,譚驥炎從那中規中矩的活塞運動,會變著花樣來,讓童瞳小臉尷尬的一紅,快速的將不該有的旖旎心思直接丟了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