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放帶著武乾來找自己,原來戲還沒有開拍,先是童瞳因為涉嫌殺害沈直的案子被抓,然後武乾還沒有來得及思索要不要換女主角,第二天劇組就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白色的a四紙,沒有任何的指紋,上面的用動物的血寫出來的血債血償四個大字,陰森森的,讓人看了都不寒而慄,這樣恐嚇的案子還不夠資格讓關曜接手,不過因為沐放要爭取童瞳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所以關曜這才接手處理,讓孫盈盈和熊華去劇組走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是啊,這是第二封恐嚇信了,我不敢拍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兔崽子惹了事,連累整個劇組。”武乾沒有了往日那猥瑣的一面,他這個人非常的迷信,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都有些的忌諱,平日裡初一十五也都還是吃素的,出去拍戲的時候,見到了廟,都要跪拜丟些香火錢。
所以如果在其他導演手裡遇到這樣恐嚇信,估計都直接當惡作劇無視了,可是武乾卻寧願損失錢財,不拍這電影,卻也不敢真的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所以正好沐放找了武乾,也算是互惠互利,關曜接了這個案子,等查清楚之後,童瞳依舊是這部戲的女主角,到時候再開拍。
關曜抽出了一個塑膠手套戴在了手上,這才拿起武乾顫抖著手遞過來的恐嚇信,和第一封一模一樣,也是大紅色的信封,很是乾淨,看不到什麼痕跡,開啟興奮,裡面是整齊摺疊的a四紙,紅色的血跡已經乾涸了,氣味有些的難聞,血債血償四個人陰森詭譎的暴露在關曜的視線裡。
關曜將紙張前前後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看得出兇手很謹慎小心,這四個血色的紅字和之前第一封四個字很是相似,出自同一個人之手,用了雞血,而不是一般意義上恐嚇人從的紅油漆,關曜也感覺這不是簡單的惡作劇,而是有人似乎真的要行兇殺人。
“頭,城南發生了命案,被殺的是……”孫盈盈快速的跑進了辦公室,話剛說了一半,看到有外人在,立刻停了話,向著關曜走了過來,低聲的對他開口,“張川西被人殺了,手段極其殘忍,是分屍。”
關曜臉色一變,快速的將手裡的恐嚇信又原還原的收進了信封裡,看著武乾開口,“你這個案子我會查的,有什麼訊息你打電話給我或者過來找我都行。”
“那好,我不打擾關處長你了。”武乾連連點頭,然後退出了辦公室,也知道關曜有案子要查,自然也不敢耽誤他的時間,從頭至尾倒是依舊沒有注意到童瞳的存在。
“小瞳,你沒事跟我去現場吧。”關曜知道武乾這個恐嚇信如果不查清楚,他是不會開拍電影的,正好童瞳暫時也沒事,關曜擔心她依舊還在和譚驥炎的問題,直接將人拐去了罪案現場,畢竟童瞳的敏銳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張川西是個定居在北京的富商,住所是郊外的一幢別墅,第一個發現屍體報案的是別墅的鐘點工,一開啟門,還沒有準備開始一天的打掃,就看見了死在客廳地毯上的張川西,當場嚇得鐘點工尖叫連連,跌跌撞撞的拿出手機報了警。
童瞳對血腥味很敏感,所以走進大門口就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別墅很大,不過圍牆倒是非常高,上面還有高壓電網,門窗都是鎖的好好地,看起來張川西這個富商平日裡很謹慎,只是還是逃脫不了被殺的厄運。
走過客廳的玄關,童瞳便看見了血泊裡的屍體,是被分屍的,頭從脖子處斬斷了,鮮血乾涸的流在了地毯上,被地毯給吸收了,兩條手臂從肩膀處斬斷,腿是從大腿處斷掉的,因為這個別墅很偏僻,估計當時即使有分屍的聲音,在隔音效果很好的門窗都關閉了,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什麼聲音。
客廳沒有打鬥的痕跡,童瞳將目光從慘不忍睹的屍體上移開,看了看四周,歐式的裝飾風格,壁爐旁的長臺上放了不少的工藝品和相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