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讓人眼前一亮的存在。
——砸場子的?
——極品。
明明中間隔著狂熱的人潮,他們註定了在喧鬧的世界裡,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與眾不同。
紀冉手腕上的黑色鈴鐺微微顫動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被自己斥為禿驢裝逼的話,改改放在這裡也合適——鈴未動,心動。
廖晉的眼角眉梢還略帶了被某人挑出來的一點顏色,他對著紀冉緩緩露出一個微笑,不用去刻意挑逗,已經把挑逗的極致刻進了臉上的每一個毛孔裡。
紀冉倚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令人豔羨的長腿交叉在一起,簡單的線條也有了一種格外華麗的表現。
廖晉揮手讓瑟縮在自己身邊的小經理推開,穿過人潮走到了紀冉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紀冉兩臂伸展,隨意地抬頭,輕輕挑了下眉梢,從領口能看到這個新來的美人身上密密麻麻的“印章”。
“美人,今天晚上?”紀冉提出這個美妙的建議,纖長的眉眼放過了眼前乍洩的春光,一點點從廖晉的腿上往上看,像是在爬動,像是在愛撫。
“不了,我很忙。”廖晉這麼說著,也仔細打量了紀冉的上上下下,對這個“競爭對手”的皮相頗為欣賞。
可惜了,作為牛郎而言這麼一把年紀居然還默默無聞,莫不是有什麼暗病?
廖美人在心裡摸下巴——恩……看著也像。
紀冉注意到了廖晉眼裡的惋惜、憐憫和失望……咦?失望?
於是他若有所指的看向廖美人大開的領口,說道:“忙著被……男人壓?”
“恩哼,被我的男人壓。”廖晉直起身,抱胸看著眼前的“好貨”。
此時門外一群小鴨子都圍了上來。
身後,廖美人口中說的“男人”就大咧咧站在大門邊,看著裡面的場景,幾個小經理滿頭冒汗地躬身陪著好,但面對包廂內百年難得一遇的兇殘畫面,他們實在是勉強憋著自個兒膀胱才能忍住不被嚇尿。
——臥槽,當著魏哥的面,竟然色膽包天到調戲到我們老闆頭上!
——小白臉你還想不想混了……你知不知道“死”字到底有幾劃!?
“喂,你看這像不像玩遊戲?”某魏哥突然轉過頭,問旁邊低眉順眼擦冷汗的門童。
門童僵著臉呵呵呵地笑:“啊……啊魏哥,小的神馬都不知道啊,神馬遊戲我都不會玩啊……聽都沒聽說過……”
“老鷹捉小鴨你都不會?童年可真無趣啊。”某人伸出同情之手拍了拍門童的腦袋,隨即無視那門童全身僵硬得比殭屍還僵,抬步走了進去。
此時,紀冉眼睛的餘光瞟到廖晉身後,那個氣勢逼人的男人緩緩走近,恍然大悟道:“哦?是被這個壓?”
男人一隻爪子慢慢摸上廖晉的腰,廖晉姿勢不變,神色不動地接話:“是啊,有意見麼?”
某人得寸進尺,另一隻爪子往更高的目標爬去。
紀冉一向喜歡你情我願,這種極品珍寶雖然難得,可是對自己沒興趣也就算了,於是說:“可惜了,看樣子你每天晚上會很辛苦。”
廖晉聽著他戲謔的語氣,心裡有點泛酸,表面卻若無其事,挪揄道:“總會有比這讓人更辛苦的。”
紀冉臉上帶笑:“你是說我?”
廖美人美美地笑了:“我是說壓你的。”
紀冉:“……”——
當仇昧左手捂著丁丁,右手捂著蛋蛋表情糾結地回到J。I。N的時候,廖老闆正被他家的男人摟著往外走。
“小,小晉……魏哥……”
“裡面來了個新人,好好招呼下。”廖晉隨手指了下紀冉的位置。
仇昧探頭看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