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比較起來,雌性顯得矮小瘦弱很多,可是她已經把手裡的蛋吃的差不多了。那隻看起來高大威武的雄性卻吃的很慢,好大一個蛋吃了還不到一半。
狒狒張了張大鼻孔,就是你了,雄性人類!
還在優雅用餐的宋平今收到了耿愺的嚴重鄙夷,吃那麼慢幹嘛?不就是個好吃的蛋嗎!出息!
宋平今才不管耿愺的呢,這是我的家教,這是我的人生,我就愛這樣吃蛋,你待如何?
看在偷蛋過程中宋平今竭盡全力並且後背受傷的情況下,耿愺就不繼續打擊他了,自個兒拍了拍乾草倒下去睡了。
看到耿愺這吃完就睡毫無洗漱環節的架勢,宋平今想起來自己貌似兩三天沒有洗臉刷牙了,他那拿著蛋殼的手抖了抖,舌頭有點找不到位置。
就在耿愺躺倒宋平今發呆的瞬間,那隻蓄謀已久潛伏多時的狒狒嗖地躥出來,撲到宋平今面前一個巴掌揮過去,把宋平今的頭扇到另一邊,然後搶了鴕鳥蛋外帶踢了宋平今一腳就跑。
那啪的一聲響動驚得耿愺一跳,條件反射地將手邊上的沉石頭砸了出去,那精準的弧度和兇猛的攻擊力道伴隨著沉得可以砸開鴕鳥蛋殼的重量,啪地打在狒狒的後腰上。那狒狒慘叫一聲撲倒在地,然後迅速爬起來往遠處奔跑,長手短腳速度速度飛快!
剛剛跑出去沒多遠,那狒狒竟然又跑著回來了,這會兒不同的是,它手裡也舉著一塊石頭。欺負弱者是動物的本能,也不知道這隻狒狒是怎麼分析的,反正它兩相比較認定了那隻雄性是弱者,於是呼地一砸,把石頭擲向了宋平今。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舅不可忍!宋平今躲過了石頭,鬼火死起,要不要這麼倒黴,連只狒狒都挑準了自己欺辱!宋平今撿起身邊一切可以撿的大小石頭往狒狒砸。一人一狒狒就這麼上演了石子兒大戰!
看不下去的耿愺發現狒狒和宋平今投擲的準頭一點都不好,一人一狒狒相互砸了半天,就沒見有砸中過對方!
“你力道不對,手臂放鬆,然後再掄出去,哎呀偏了偏了!”
宋平今都快要青面獠牙了,他所有的冷靜自持都在這一刻坍塌,“這是雄性之間的戰爭!你讓我自己來!”
可是這一人一狒狒你投我擲,就那麼七八塊石頭,半天了還不見輸贏!
這樣下去還有完沒完,原本不想參與雄性之間戰爭的耿愺怎麼也憋不住了,她終於一把推開宋平今,接住狒狒丟過來的石頭反手就砸,順帶撈起地上的石頭來了個九龍奪珠!
嘭砰啪咔咚嚓嗷嗚!
狒狒被打中了左眼,終於不再戀戰,轉身逃竄。
前去撿回來那塊用來敲鴕鳥蛋殼的堅硬石頭,耿愺打著呵欠往回走,順便把那半個鴕鳥蛋也拾了回來,還給宋平今,“把髒的刮掉,裡面還有一小半呢,吃吧。我先睡會兒啊。”
困得不行的耿愺再次倒下去就睡著了,酣暢的小呼嚕扯得那叫一個曼妙。
太子爺滿心悲涼地蹲在地上反思,自己怎麼就跟一隻狒狒計較起來的,計較也就罷了,他槍法也蠻準的,當初教官還誇獎他是最有潛力的學生來著,為什麼想扔石頭打個狒狒都打不中,到最後還是耿愺搞定。
他堂堂七尺男兒,自打遇上耿愺開始,就再也沒有什麼尊嚴和臉面,活生生退化成了一尺的嬰兒。
嫌棄地看著放在他腳邊沾滿泥土的鴕鳥蛋,宋平今嘆了半天氣,還是抱起來拍掉灰,把髒地方刮掉,繼續吃起來。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要搶只鴕鳥蛋不容易,要找個能入口的食物更不容易,即便自己不承認自個兒是嬌生慣養長大了,可是跟耿愺比起來,自己顯然就是個嬌弱的存在。
宋平今不想讓耿愺再看扁自己了,他要振作!
又是一天朝陽的升起,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