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然模糊的,還廣為接受的概念,裡織怎麼能不拿它做些文章呢?
“所以我能用法律制裁的,可以用法律;不能用法律制裁的,那就可以上道德……”
而且裡織自身力量的秩序與公正是由裡織自身而定的。
換句話說,言之有理即可。
“桀桀桀……”
裡織發出了邪惡的笑聲,看得系統都有些奇異。
經過裡織簡單的嘗試,裡織可以透過司法過程與自身查克拉對對方產生效果。
包括但不限於沒收財產、監禁、處決等。
當然,裡織消耗的查克拉越少、懲罰越輕、法理性越差,敵方就越好掙脫這種懲罰。
正常情況下,走程式進行的懲罰流程很長。
不過嘛……如果真的事況緊急,懂不懂什麼叫“事急從權”?
反正最後的解釋權在她手裡,她怎麼說都有理。
現在,裡織要去做的,就是司法實踐了。
扉間和由子的婚禮定在了明年年初,在此之前,裡織決定留在國都。
各個忍族的忍者陸續返程,尤其是千手一族的忍者,走得最早,就為了回去準備婚禮。
宇智波倒是最後走的。這自然是因為某個二少爺要死要活不想離開裡織。
結果泉奈被裡織一悶棍下去,直接打包和宇智波的行李一起運了回去。
大名府內,裡織正在覲見大名。
“你是說,你想去判案?”
裡織有些無語,但是大名好像說的也沒什麼問題,只好憋屈地點點頭。
“那正好,你先去兼任刑部卿吧!”
(刑部省是日本古代律令制下的八省之一,主掌全國司法,判決重大事件並執行刑罰。執掌刑部省的官員被稱為刑部卿,官至正四位下。)
“原來的刑部大輔正好被抄了,刑部卿也一直空著。你就受累兼管一下,沒有問題吧?”
裡織有些猶豫,因為她是不想接這個擔子的,這種活純屬吃力不討好。
她就是想積累一下司法經驗,以後到木葉好開展工作。
不過裡織轉念一想,這種事情就是要迎難而上的。
無論她是為誰工作,她都要維護司法的正義,維護人民的利益。
她所經受的教育,不允許她在此方面懈怠。
最後裡織還是接下了這個擔子,順便還能領兩份工資。
現在天色還早,裡織剛好可以走馬上任。
來到刑部省的辦公地,裡織剛想進去,就被門口的兩個侍衛攔下了。
“這裡不讓進……”
侍衛無精打采地說道。
“為什麼不讓進?我要報案怎麼辦?”
裡織突發奇想,正好打聽打聽刑部省的現狀,就給侍衛塞了幾円硬幣。
“其實也沒有什麼,你進去了,無非就是在被人打一頓扔出來……”
“……現在裡面根本就不管事。像你這樣的,沒準還會被綁起來,賣到窯子裡去。”
另一個侍衛突然插話道。
裡織皺起了眉頭。
她倒不是為了幾個侍衛粗俗的語言而置氣,而是因為現在刑部省“逆天”的辦事態度!
“為什麼不管事啊?”
裡織裝作天真的樣子問道。
“還能是因為什麼,無非就是拿了某些人的錢,所以不辦事了唄……”
侍衛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被同伴拉住了。
其實裡織差不多也想到了,無非就是錢權交易,甚至是一些粉紅交易。
“我知道了,現在你們可以讓我進去了。”
裡織點點頭,對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