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塊溫香軟玉吐氣如蘭就這麼纏繞著自己,如同藤蔓一般,這讓他下面有一處越發硬了起來,硬得發疼。
他猛地抱起忍冬那軟綿綿的身子,將這女人整個橫扛在肩頭,然後邁步向裡屋走去。
忍冬家裡是一個正屋兩個裡屋,兩個裡屋都是炕,以前東屋是忍冬和半夏住的,西屋則是她們阿爹住的。如今忍冬想著西屋更為暖和,是以都是和石蛋兒住在西屋的,東屋正好空著。
這二犢子倒也不傻,知道西屋睡著石蛋兒的,當下扛了忍冬直往東屋去了。進去後,一把將忍冬放倒在大炕上,便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因為起得匆忙,忍冬身上不過穿著一個毛氈罷了,被二犢子這麼一扯,光滑順溜白膩的身子便暴漏在二犢子眼前。忍冬其實原本就生得秀麗,是族裡數一數二的女子,若非如此,又怎麼可能讓眼界極高的木羊從小掛唸到大呢。此時只見她柔順的黑髮鋪墊在白嫩的身子下,纖細的腰肢上方是豐滿高挺的胸。那胸因為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顫動著,跟著這個一起顫動的便是那頂端的兩個小紅點。
這二犢子何曾見過這等香艷場面,他粗喘如野牛,兩隻眼睛彷彿充血一般,一邊盯著忍冬,一邊火急火燎地扯下自己的衣服。
忍冬羞得厲害,不過她到底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強自忍著羞,動了動腰肢,張開雙腿,仰躺在那裡,只等著那個男人過來要了自己。其實若是對著木羊,她斷斷不會如此直接的。只因為眼前是那個未曾經歷過人事的二犢子,她知道他是個直腸子,不懂得那些彎彎繞繞,若是自己緊閉了雙腿欲迎還羞,沒得讓他以為自己不願意,是以乾脆大敞其門迎客。
二犢子很快便把自己的衣服脫光,健壯雄厚的身體立在那裡,露出那個雄赳赳仰天長嘯的物事。忍冬羞澀地看二犢子,卻因為角度問題,正好瞄到那個,這一瞄之下倒是吸了一口氣。原來二犢子身材比較起木羊來,要高大上許多,實在沒想到這下面的物事也比木羊大上那麼多,真是有一個頂兩個的樣子啊!
這麼一看,想著那麼大的物事進入自己身體內的消魂滋味,忍冬整個人都軟了起來,下面也濕潤起來。
她是早被木羊那個臭男人弄過千百遍的,後來因為生娃,又因為氣那個男人,便有大約一年的時間不曾有過男人了。如今和男人分離了,沒想到屋子裡竟然闖入了這麼一個雄壯的二犢子,且那麼急促地想要自己。她只覺得渾身都發熱起來,到了此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是無欲無求的,她的身子還是有著女人的感覺,她還是想要的……
當她想著這個時,眼神便開始迷濛含水,胸前的兩個櫻桃便挺立起來,下面滲出的濕潤開始散發出誘人的女人香。
這一切看在二犢子眼裡,無疑是上好的催青物,他原本就急切得很,此時更是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前,將忍冬壓在身下。
二犢子要遠比木羊健壯,體重自然也遠比木羊重,他這麼一壓,下面的忍冬嗚咽一聲,趕緊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腰肢。如入手時,只覺得那腰桿精壯得很,緊繃得肌肉充滿了男人的味道,那是木羊永遠沒法比的。而下面勃發的物事則是強硬地抵靠著自己的兩腿柔軟處,這讓她開始渴求起來,渴求他狠狠地用力……
這種渴求讓她情不自禁地抬起雙腿,纏住他的腰肢,讓自己的柔軟正對了他,更加方便他來逞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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