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雨勢停不下來了。”
學生們都被聚集在禮堂看教育電影;有的聽見這話;也不由好奇的和身邊人交頭接耳;覺得這教官挺神奇;這都什麼年代了;他還看兩眼天氣就能分辨出雨水什麼時候停;要不要這麼玄幻啊?
學生們都訝異的看過去;就也有一個面向慈和;年約五旬左右的政委笑的彌勒佛一樣給大家解釋;“別小看鐘教官;看雲識天氣他是一把好手;給你們說你們還別不信;他有時候不看雲不看天;只細細鼻子;都能分辨出那個時間段下雨;那個時間段有大雨;那簡直比天氣預報都準;是咱們軍營的這個……”大拇指豎起來;又繼續說起此次軍訓的總負責任鍾教官的生平偉跡;聽到一眾學生亢奮的像打了雞血;簡直恨不能立即找到鍾教官;磕頭拜師學藝。
大雨果然在第二天午後停了下來;當天下午繼續訓練;不過此時天氣絲毫不熱;反倒因為氣溫驟降;學生們都穿了兩件短袖配著軍訓的迷彩服;才可以禦寒。
匯演的時候場面比較大;各個學院都有自己學院的風采要展示;忙的攝像機和校報的記者們腳不沾地到處跑;場面看起來很嚴肅;卻也很活潑熱鬧。
軍訓結束後的第二天;正好是中秋節;學校按例放假兩天;而這兩天又恰好是星期天;讓學生們鬱悶無比;高一、大一的學生尤其如此。
回去的大巴上;學生們欲哭無淚的抱怨;“最討厭法定假日和星期天重合了;神煩!”
“乖;之後還有更鬱悶的;聖誕是星期天;元旦還是星期天;哈哈;又趕巧了。”
“鬱悶死。”
“學校多放假兩天能怎樣啊?你好我好大家好;學生高興、老師放鬆;一舉兩得啊。”
“你可以回頭寫封信;直接在咱們官網上;投到校長信箱……”
“這事兒讓校長怎麼說?哈哈;我覺得咱們這是在難為校長。畢竟放假的事兒都是上邊規定的;咱們只能跟著規定走啊。好歹也是國內最好的大學;又在這皇城根下;一舉一動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你信不信今天校長要是敢對放假這個問題有異議;明天全國的報紙都得攻擊他;哈哈;那就好玩了。”
三個小時的車程後;學生們都到了學校;與軍訓之前的狀態迥然不同;現在的學生經過半個月的訓練;似乎穩重了不少;也似乎更加意氣風發了;當然;這些每人的情況都不同;不過;比較一致的一點時;絕大多數人都黑了兩個色度不止。
雖說在大巴車上時;女生們都熱火朝天的化了妝、抹了bb霜等等;可這也掩蓋不住她們變黑的耳後根和脖頸啊……
一群黑小鴨中;顧眉景這個白天鵝就比較明顯了;人長得好;腰細退長的;本來就比較招人眼;偏偏在大家都越曬越黑的時候;她反倒越曬越白。女生中也有不怕曬的;但經過這麼多天的暴曬;總歸面板會變粗糙;可顧眉景那張臉嫩的啊;真和嬰兒面板不差多少;還細膩晶瑩透亮;看著就想咬一口。
“喬喬。”顧眉景下了大巴車;準備和喻邱言幾人一起搭乘校內公交回寢室;冷不丁就聽見哥哥的聲音;顧良辰和衛憲一道走過來;顧眉景看見後眉眼都彎起來;她指著走進的哥哥和衛憲對喻邱言三人介紹;“魏瀟見過我哥哥了;你們還沒見過;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哥哥顧良辰;這是我朋友衛憲。”
顧良辰溫文爾雅的含笑說了句“你們好。”
衛憲則大咧咧的一搭顧眉景的肩膀;“什麼好朋友啊;我是喬喬的竹馬;竹馬什麼意思你們懂吧;意思就是我和喬喬一起長大的!”
顧良辰不動聲色將衛憲的手拿下來;一邊含笑和已經見過的魏瀟打招呼;一邊問妹妹;“這兩個也是你舍友?”
“嗯;這是喻邱言;這是許盼;我們都是中醫臨床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