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談資。”
“哪隻手先打的人?”許業瀾拿起桌上的竹板子,厲聲道,“伸手。”
許問攤開自己的左手,目光堅定的看著許業瀾凌厲的雙眸:“爸,我不覺得我錯了。”
“啪,啪。”
一連兩下,打在許問的手心,打得他的手有些顫抖。
許業瀾放下板子,重新坐回椅子上,他邊敲著鍵盤邊說:“就算你覺得你是對的,那你動手了就是你不對,這些年的禮節學哪兒去了?動手就能解決問題了?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爸,我反省了一個上午,我沒錯。”許問屈著手指,左手手心發熱發燙,指尖在顫抖,還伴著有些疼,他整理了一下情緒說,“我從小教一個女孩溫柔,不是讓那些人對她惡語相加。”
“跪旁邊去。”許業瀾敲敲桌子,沉聲道,“跪到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再起來。”
許問負氣走到旁邊,雙膝跪在冰冷的白瓷磚上。
“你還是覺得你是對的?”許業瀾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著許問不卑不亢的樣子說,“從小我們就教你,遇到事情要冷靜,你不覺得打架來解決事情很低階嗎?你說你現在十五歲,是可以打一架,但是到二十五歲,三十五歲呢?你還想著打一架?許問,我以為你不會很幼稚,可是你看你幹出來的事情,你自己說,幼不幼稚?”
許問緊鎖著眉宇:“為了林笙,我做什麼都不覺得幼稚,或許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沒有人會這樣說我的林笙,他們該打,他們不應該說我的林笙是我的童養媳。”
因為在許問二十五歲的計劃裡,他和林笙早早的就結婚了。
“混賬話。”許業瀾一拍桌子,語氣不自覺的大了些,“笙笙也算我的女兒,被人欺負我們也很心疼,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管別人說什麼,你這樣想,就說明你內心不夠強大。”
林笙在書房外面等了十個小時,一直到晚上十點,許業瀾才鬆口讓許問起來,只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許問。”林笙看著滿臉笑意的許問,帶著哭聲拉住他,一句話也不說。
許問伸出右手撫摸她的頭,輕聲道:“不哭了,爸沒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