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了淡黃色小花。
林笙臉上的紅好似會傳染,一直到脖子耳垂,正如晚霞緋紅。
兩人後知後覺才發現氣球已經飛到了天上。
“我……沒抓緊。”林笙別過臉,用大拇指掐著食指的第二節,臉頰微微泛紅。
許問拉過她的手,溫聲說:“沒事兒,再買。”
林笙搖搖頭,有些許結巴:“不……不要了。”
“嗯。”許問用手背冰了冰林笙滾燙的臉頰,歪頭把自己送到林笙的視線裡,“林笙。”
林笙輕輕的嗯了聲,沒好意思看他。
行吧,害羞就害羞吧,他許少爺就不明知故問了。
許問怕她尷尬,便立即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走了,去看看前面那個戲臺子。”
“好。”林笙抓緊了許問的手,另一隻手還拿著剛才那個草莓糖葫蘆。
這個戲臺子很復古,上面還有幾個老奶奶在跳舞,好像是在扭秧歌。
他倆坐在不遠處的小亭裡,靜靜的欣賞戲臺子上的人表演。
臺上臺下距離不太遠,大媽們切換自如,看樣子像是在排練。
林笙雙手撐在膝蓋上,兩個手指捻著糖葫蘆的棍,兩顆草莓有規律的旋轉著,她張望著臺上的節目。
粉嫩的臉上漸漸浮現一抹笑容,她的眼尾比許問的狹長,叫人分不清是狐狸眼還是柳葉眼,耳垂上那顆痣平添了淡淡的性感。
林笙猛的回頭,甜甜的喊了他名字一聲:“許問。”
“嗯?”許問給她捋捋衣領。
“你能一直……一直陪著我嗎?”林笙的眼神移到臺上,上面的大媽們有說有笑,好不歡快,旁邊的路人最多的就是瞟一眼,或許是司空見慣了。
許問的手拂上她的臉頰,大拇指輕輕摩擦她臉頰,彎唇揚眉:“又瞎想。”
林笙低著頭喃喃自語:“因為我沒那麼自信。”
她們都說我配不上你。
“林笙有我就夠了。”許問閃了閃雙眸,溫聲道,“許問和林笙,光名字就足以相配。”
“嗯。”林笙抿著嘴巴,眼睛盯著手裡的草莓糖葫蘆,濃密的睫毛微微煽動。
許問莞爾,大拇指向上移了地兒,細緻的撫著她細長的眼角。或許是許問臥蠶上有一顆小痣,襯的他的雙眼深情又自然,似攜來一寸風月。
過兩天就是立冬,這個小縣城老早就傳來冬的訊息,蟬與飛鳥的交接,枯葉近賞秋冬更迭。
許問又牽著林笙走到另一座天橋上,下面是高速路,車子來而往復,遠處的山座座相疊。
“嘿——”許問喊了一聲,對著林笙笑笑,他聲音不算大,沒有傳來回音。他加大了音量又喊了一句:
“我許問,是林笙的童養夫,林笙,我護的我寵的我愛的。”
林笙踮起腳尖伸手捂著他的嘴巴:“別這樣說。”
許問突然間就笑了,又聽林笙小聲的說:“我不想你這麼說。”
他那麼傲,卻因為林笙把自己形容的那麼卑微。
“許問——”林笙對著遠處的山喊了一聲,“許問——許問——”
這三聲,一聲比一聲要響亮,一直傳到對面,又把聲音折回,傳到兩人的耳朵裡。
許問抬起臂彎摟著她,對著遠山答應了一聲:“哎——”
一陣柔和的秋風吹來,這個秋天的末尾,是溫柔的。
“林笙,把你最想說的全部說出來吧。”
“想說的?”林笙細細想了一會兒,又擺擺腦袋,“想不出來。”
許問:“說出來以後,我的林笙就長大了。”
林笙緩慢的轉過去,頓了好久,又扭頭看了一眼許問:“那……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