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他又彎了彎腰。
林笙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粉嫩的唇湊到他的唇上,停留了兩秒後扭頭跑開了。
許問迅速拉住她的手:“又跑?”
“……”
“撩人不是這麼撩的。”許問臉上的笑意不減,纖長的手指插進她的指縫,十指相扣,他繼續說,“叫我聲哥哥,我示範給你看。”
林笙:“我不想當你妹妹。”
“沒讓你當我妹妹。”許問又好笑又生氣,這丫頭曲解意思的能力見長啊。
周邊零零少少幾對路人走過,許問又牽著她走了幾步:“找個沒人的地方。”
“嗯?”
“教你撩我,包教包會包婚配。”許問說的一本正經。
林笙遲疑:“可是我餓了。”
許問思索了兩秒:“那就速戰速決。”
林笙:“……”
許問真就帶著林笙走進一個死衚衕,這裡沒有一棵樹,沒有一個人,只有頗為蕭瑟的風。
“好好學。”許問把她抵在畫滿塗鴉的舊矮牆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淺棕色的桃花眼裡映照著林笙羞紅了的臉龐。
他動了動喉結,薄唇貼在她的眼角兩秒後,又轉移了陣地,挪到她的臉頰,再跟著往側面移了移,咬上了她的耳垂。
他輕輕吹了一下她的耳朵說:“接下來必須劃重點。”
倏忽之間,他歪頭,薄唇碰了碰林笙的唇,那雙眼睛就像是一罈清酒,甘裡帶著淡淡的淳。
他來回逗了三兩次,再貼在林笙的兩瓣唇上,一觸一停,讓林笙心癢癢。
林笙被他折騰的沒脾氣,耳垂似晚霞一樣緋紅。
她軟聲喊到:“阿問。”
“?”許問瞪大了眼睛,緊接著擰了一下眉心,“……阿問是哪個野男人?”
請作為許大款的未婚妻林笙同志好好解釋一下。
“阿問。”林笙拽住他的衣角說,“我餓了。”
……
虛驚一場。
原來是叫我。
許問又在她臉上啄了一口,他都快被她軟化了,還怎麼忍心讓他的林笙餓著肚子學習,再怎麼積極向上也不能餓著肚子,隨後他牽起林笙的手笑了笑說:“今天先不學了,吃飯去。”
“許問,你屬狗的。”
“2018年出生的不屬狗屬什麼?”
“……”
“突然覺得吧……”
“什麼?”
“阿問比哥哥好聽。”
“……”
“再叫兩聲。”
“餓,”林笙,“不叫。”
許問側頭,髮絲被懶懶的風吹起,他抓著林笙的手,低頭一笑:“走,帶你吃飯去。”
林笙點頭:“好。”
兩人吃完飯,又在街上走了會兒,聽說這附近有一座叫人腳板的小山,山腳到山頂修有石梯,不至於難爬。
這個季節落葉很多,苦竹葉鋪滿石梯兩側,石梯有專門的環衛工人打掃,十分乾淨。
許問在山腳給林笙買了一個泡泡器,乍眼看有點像一個小型的相機,青藍色外殼的小豬。
兩人坐在廣場的木椅上研究如何把泡泡水裝上去。
林笙彎著腰看了一眼:“這是要電池的。”
“嗯,先把這個裝上去再買電池。”許問細緻地把小瓶泡泡水放在裡面的格子裡,再將裡面的小管子放到小瓶子裡,“行了。”
“把包給我。”他取下林笙的挎包,把泡泡器掛在林笙的脖子上,牽著她去買了兩支電池放進去,按下按鈕。
一首童謠響了起來,接著從小豬的鼻子吐出了泡泡,數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