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那個普林斯的已故家主,同時也很感激對方把這樣優秀的一個人才介紹給自己,雖然前提是他需要在適當的時候給予普林斯家支援,但這並不能對等一個人才。
“我不明白。”
“Tom,或者你習慣於稱他為黑魔王。”鄧布利多看著自己的蛇院院長,對方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能從始至終的抗拒他的力量所帶來的吸引,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尤其是對斯萊特林來說,尤其是對一直被他吸引著的你來說。”
魔藥大師的表情已經算得上是驚詫了,他不知道老蜜蜂式如何得出的這些結論,更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和他說這些。
“我想你也知道,Tom很重視你,”不理會對方一副吞了鼻涕蟲一樣的表情,老校長接著說,“或許你可以改變他,severus。”
魔藥大師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老人,良久才發出低啞的聲音,“這就是你今天談話的目的麼,阿不思。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們沒必要繼續了,我不是那種狂妄自大是獅子,會妄圖去改變偉大黑魔王的意圖!”
“他已經在變了,severus,雖然很緩慢,但是他的主張已經和開始不同了。”老校長勸誘著,“是你改變了他,severus,或者說他正在為你改變。”
“我沒發現黑魔王有任何一點不同的地方!”蛇王咆哮著,氣勢洶洶的反駁著老瘋子的幻想,“他也不可能為任何人而改變!”
——無論是內心的牴觸還是嘴上的不承認,他都極力拒絕相信黑魔王有什麼不同。但其實他自己才是最清楚黑魔王有多麼不同的一個。
“時間會見證一切的,severus。”老校長無奈的搖搖頭,“你會看到的。”
地窖蛇王冷漠的向還在發瘋的老傢伙投去死光的一瞥,然後黑袍翻滾著離開了校長室,只留下一個等著看好戲的老混蛋!
存在與碎片
在陰森古堡的一個陰暗潮溼沒有光線房間裡,一個深灰色頭髮的青年四肢著地匍匐在另一個坐著的人的腳下。
地上的青年恐懼的顫抖著,絲毫不敢抬起頭,生怕觸怒了眼前的人。
坐在座位上的人明顯很生氣,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腳下匍匐著的男人,手裡把玩似的轉動著魔杖,表情一片陰霾。
紅眼的男人似乎很疲憊,但是卻強打精神努力提高著氣勢。男人的似乎還沒有完全實體化,透過那靠在華麗扶手椅上的身體,隱約能看見後面的椅背。
“愚蠢的傢伙!讓你辦這麼點事都辦不好,你還有什麼用!”紅眼的男人突然發怒,地上的青年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主人,原諒我……”青年顫聲說,“我也沒想到巴蒂。克勞奇那個蠢貨會擅作主張!”
“狡辯!”紅眼的男人用魔杖指著他的奴僕,“鑽心剜骨!”地上的青年一下子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抽搐的翻滾著,口中抑制不住的發出慘烈的哀號。
紅眼的男人似乎很反感對方這樣的反應,揮手又加了一個“鑽心剜骨”。“不要自作主張!愚蠢的傢伙!用用你的腦子,連一個11歲的霍格沃茲新生你都控制不了麼!”
青年哀號著,跪爬到自己主人的腳邊,聲音嘶啞的說,“下次,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事,主人,原諒我。”
上位的男人鄙夷的哼了一聲,一揮魔杖解除了青年的痛苦。“叫巴蒂。克勞奇來見我,他需要為這件事付出代價!”
“是的,我尊貴的主人。”青年立刻以頭搶地,卑微的回答。
紅眼的男人似乎很累,揮揮手示意青年退出去,“小心你的哥哥!拉巴斯坦!雖然我不能對你的大腦抱希望,但是至少不要給我懲罰你的理由!”
“我會注意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