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嬙聰明的做出了完全不著痕跡天衣無縫的起承轉合。
“我哪裡錯了,我改還不成嗎?”說道這裡,傅君嬙是悲從中來,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落,什麼時候自己淪落到要靠認錯這種事情來逃脫懲罰了。
聽到傅君嬙示弱的話,某狐瞬間釋然,原來不是死不悔改的說,他不禁暗暗點頭,恩,孺子可教也!
示弱的話一出口,傅君嬙內心的堅持猶如潰堤的水壩,頃刻間崩塌,索性破罐破摔的跟著自己的內心感覺哭道:“狐紫瞳,你,你不要再打我、打我那個了,我,我已經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哪裡錯了的嗎,怎麼現在又說知道錯了?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某狐奉行趁你病要你命的方針,窮追猛打道。
“我,我不該罵你是漢狗,不該無理取鬧,不該和你動手,嗚嗚嗚,你不要打我……”傅君嬙將自己所能想到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統統都說了出來,邊哭邊委屈道。
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恩,妹紙不錯,悟性很高嘛!某狐點點頭,和藹道:“既然你能認識自己的錯誤,說明你還有得救,好吧,我就放過你了!”
某狐鬆開壓住傅君嬙的大手,後退幾步,好整以暇的看著脫困的傅君嬙。重獲自由的傅君嬙,第一件事既不是整理衣衫,也不是去撿劍然後與某狐再大戰三百回合,而是轉過身,定定的盯著某狐一臉認真的道:“狐紫瞳,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二姐是誰嗎?”
某狐哭笑不得的回道:“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一次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二姐是誰,你幹嘛老是問這個?”
傅君嬙咬咬唇,仔細的觀察著某狐,哪怕是最細微的表情也沒有放過,終於她得出了一個結論,某狐的確不認識自己的二姐,可是這怎麼可能,二姐怎麼可能心心念念著一個根本不認識她的人,更何況,他之前還問過我與二姐的關係,他怎麼可能不認識二姐,這其中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你真的不認識我二姐傅君瑜?”傅君嬙遲疑的問道。
“傅君瑜?冰塊嘛,我當然認識!”某狐理所當然的點頭,然後猛然醒悟,“不對啊,她不應該是你的師姐嗎,怎麼又成你二姐了?”
哇,傅君嬙又哭了,難道自己就因為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誤會,然後和這個混蛋漢狗火拼,而慘遭蹂躪受到非人虐待的嗎?
怎麼又哭了?難道是哭啊哭的哭習慣了?某狐剛想問是怎麼回事,就聽到傅君嬙抽噎的說道“傅君瑜就是我的二姐!”
“哎呀,誤會、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你怎麼不早說呢?”某狐對此很不理解,你說你要是早說是冰塊的妹妹,我也不至於對你痛下殺手的說,是吧!
傅君嬙欲哭無淚,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一般,渾身失去了力氣,身體緩緩地坐到了地上。可是屁股剛一挨地,便哎喲大叫一聲,渾身像是著了火般跳了起來。
“咦,就算我認識你二姐,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吧!”某狐看著傅君嬙一蹦幾丈高,還以為她是在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你、你個……”傅君嬙本是想要罵某狐漢狗,但是想到自己所受到的懲罰,趕緊改口道,“你個壞蛋,明明是你乾的好事,把我、我那裡……”傅君嬙越說越害羞,說道最後幾近無聲了。
哦,某狐恍然大悟,看來是自己下手的時候重了點,現在這個小屁孩的屁股肯定已經腫起來了。
“是你自己先動手才造成這個結果滴!”某狐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你……”傅君嬙怒容滿面,“我要告訴二姐你欺負人!”
切,某狐不屑的癟癟嘴,果然是個小屁孩,算了,本少爺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見識。某狐蹭蹭的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