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牽著,跟著他走,似乎本來一切就該這樣。
一路無語,下車,送她上樓,離開。
韓矜冰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覺得自己的心正被殘忍的拉鋸著,撕裂般的痛楚席捲而來。
之後的一個多星期,韓矜冰都消沉得很,每天像上了發條的精緻娃娃,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留任何時間給自己,加班至深夜,回家倒頭就睡,連對夏言都一直找藉口推託見面。
這天她晚上又是加班過了10點,碩大的辦公區只剩下她孤單一人,關掉電腦,檢查門窗,按滅燈源,一切妥當,拉上公司出入口的玻璃門,正要蹲下鎖門,前臺的電話鈴突然尖銳地響起,她猶豫了下,還是推門進去接起電話。
簡短的幾句話後,她隨手拿起筆記錄下地址,鎖好門,飛跑下樓打車直奔目的地。
“你好,請問是傷者許芸的親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