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妹今日身體不適,晨課不能參加。”
蘭帝也不多話,示意知道後便欲開始如往常般迎接他們不服氣的嘗試。卻見廣場上一眾師弟注視自己的目光怪異複雜,其中分明藏著鄙夷,心中正自疑惑不解時,軒轅小帝湊上來低聲著道“你跟天玄韻牽手共遊之事已經傳開了。”
見他仍舊不解,才補充道“雷說你小子最本事,他好不容易才追著了李真,你卻直接把天玄大帝的愛女泡上了。”
蘭帝這才恍然,暗自苦笑,很多時候旁人眼裡的幸福對自己而言其實意味著莫大災難,只是無法解釋。而眼前這幹人以為自己品行不端,自然會心生鄙夷之情。
不料軒轅卻又加了句道“花層樓原本來了,聽到著訊息後拂袖離去。照我看,那女人恐怕早已對你的本事服氣了,如今見你領結新歡吃醋著惱了。”
蘭帝未及開口打斷,廣場上已有人站出高聲道“大師兄,師妹有一事不解。師尊可曾對大師兄說過與四師姐的婚事?”
兩人都知道這人興師問罪,軒轅小帝正欲乘機開口譏諷幾句,卻被蘭帝搶先打斷,“略有提及,然師尊並未定奪。”
那女子不肯放過的繼續道“大師兄那日在師尊木屋前曾坦然表白過對四師姐的愛戀,師尊為此早已找四師姐談話,此事已是定局。為何大師兄如今卻說師尊主意未定?難道是因為大師兄突然移情之故麼?”
蘭帝不由感到麻煩,不想當日為制止花層樓言語追擊的戲言竟成為他們的把柄,如今這麼一說,聲名算是糟糕透頂了。但心下卻又自計較片刻,反倒暗喜,如此一來倒也不錯,這些話必定流傳進天玄韻耳中,如此一來她必然誤會自己是薄情寡義之徒,她理當不會再糾纏前世之事。
當即斟酌用詞半響,才開口道“當日見四師妹對我如此厭惡,心灰意冷之下只想坦言表白過就作罷,再不糾纏著害她終身。因此之故,師尊才未作定論。”
眾人當即低聲議論開來,那女弟子一時也不知再說什麼,沉默半響才又道“大師兄此舉原本讓人敬佩,但移情之迅速卻未免讓人太過寒心!稟請大師兄諒解,師妹今日身體欠佳,晨課恐怕不能參與了,告辭。”
有了這個開頭,其它人等紛紛效仿,不片刻功夫,走的一乾二淨。
僅剩的花自在語氣冷淡的詢問了是否有事後,也自顧離去了。
見眾人都散盡,軒轅才大笑道“好!這招夠毒,先讓花層樓那女人相信你當真傾心與她,再與天玄韻相好,不僅損她顏面更重創她自尊心。算是替非語把仇加倍償還了!”
他這般認為,蘭帝還能說什麼?只得開口問道“花層樓當初到底怎麼開罪非語了?惹你如此痛恨。”
軒轅小帝滿臉忿怒之態,恨恨道“非語自從那時護劍後,不知遭遇過什麼傷害刺激,時常做失魂狀,那日我伴她在玄門各地遊逛,正好碰上花層樓。
當時非語正處精神恍惚時,她竟譏笑說‘軒轅師弟竟跟著不要臉的瘋女人有私情啊?難道不知道她那下賤的身子不知被多少人看過麼?’當時若不是牽著非語的手,怕她受了突然驚嚇,當場就打爛她的嘴了。”
蘭帝心下不由覺得蹊蹺,花層樓雖然行事不多替人著想頗有些飛揚跋扈,但也不至於毫無根據的衝一個新師弟說這種傷人話。雖這般想,卻也不願就此多說什麼。
反問道“如今非語狀況可好些了?”
軒轅小帝無奈道“不見好轉,而且越漸厲害,記憶力更比過去差了許多,但聽無情真尊說她這是修煉無情決有成的正常表現,日後修為進一步精深後自能好轉。”
“沒想到有一日你會如此不迴避的表露內心情感。”想起最初認識的那個軒轅小帝,蘭帝不由心有所感著道。
軒轅寞然道“有些情感只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