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想,他在做什麼?
睡了沒?
他會不會就站在那顆樹下,不經意間目光會不會掃過他所在的山頭?
如果他說話,他會不會聽到?
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測,顧言溪張嘴一通胡說,像是沒把開關的水龍頭。“這些天一直沒有出現,是因為怡情出事了。怡情你大概不知道,是我安叔叔的女兒,跟我家是世交。”
“不過幸好,我們把她救出來了。”
“哎,昨天我們差點就被綁匪炸死了,當時我就在想,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那真是太可惜了。”顧言溪輕輕說,只有清風在附和他,唯有星辰在閃爍光輝。
“我今天跟艾倫一起去了夜總會,可見鬼的是,我竟然對女人的身體沒有反應了!”
“這就可笑了,我之前可一直是個正常的男人,要知道,我十四歲第一次青春期就覺醒了!”這些沒羞沒臊的話,顧言溪說的那叫一個坦蕩蕩。
他說完,仍然沒得到半點回應,不由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