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瀾的態度。”
“這麼說還算靠譜!”我強壓著火氣道:“尹家呢?他們橫插一竿子,總不能是吃飽了撐的吧?”
齊墨臉色發紅:“尹家也是合作者之一。你也知道,上次東洋的事情之後,齊家不僅損失慘重,而且也不適合公開露面,很多事情都得藉助外援。尹家也就成了我們的合作物件。”
齊墨現在的話只能信一半,尹家和齊家肯定早就開始了。都是老狐狸,誰會幹那種冒著風險,雪中送炭的事情?
我眯著眼睛道:“如果我對付尹家,你們不會插手吧?”
齊墨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王魂,你別衝動!先不說你能不能撼動尹家的勢力。你選擇的時機就不對!現在正是三家合作的關鍵時期,任何一方勢力都不會允許有人破壞。你現在出手,肯定會遭到三家聯手打擊。這個代價,你付不起。”
“說說而已,看把你嚇的!”我笑了一下:“行了,你走吧!”
我讓他走,齊墨反而不敢走了:“王魂,我覺得你還是剋制一下的好!無論是金氏的風水秘典還是鬼骨,對我們都至關重要,這次合作不容有失。為了大局……”
我的脾氣齊墨多少知道一些,我這回被尹家給耍得團團亂轉不說,還讓被人給摘了果子。我要是無動於衷,那也就是不是我了。
“我知道大局!我還是很有大局觀的不是麼?行了,趕緊走吧!我沒錢管你飯!”
我是在笑著說話,可是我的笑容落在齊墨眼裡,就像是一匹齜牙的狼!
齊墨急得連連跺腳:“王魂,這裡面的事情,我沒法跟你詳細解釋,但是……”
我的臉色忽的一沉:“葉木,送送他!”
葉木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揪住齊墨的領子就往外拖:“走,我送送你。”
齊墨被氣得哇哇大叫:“你們兩個冷靜點……”
“放心,肯定打不死你!”葉木無視了齊墨的抗議,揪著他脖領把人給拉到了遠處。
齊墨離開之後,我才繞著刑臺轉了起來。
上次在攀夢峰,我犯了一個思維上的錯誤。
在老閻王給我解釋過冥衛刑罰的過程之後,我就把刑臺當成了一個專門處決妖鬼的場地。以為沒有集合五件秘寶之前,它只能作為一種象徵性的存在。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如果刑臺真的僅僅是一種象徵,那麼南掌刑為什麼非要耗盡心機的佈局多年去謀取一個沒有實際意義的東西。
我一邊走一邊和趕回來的葉木說道:“你覺不覺得,刑臺跟傳說之間有點矛盾?”
“什麼意思?”葉木沒聽懂我的意思。
“按照夏小天的說法!陸無魂死後,冥衛重組,才出現了掌棺與掌刑之爭。可是,封印陸無魂的恰恰是掌刑堂的刑臺。你不覺得這裡面有點矛盾?”
葉木抓了抓腦袋道:“要我說,陸無魂如果真是掌棺門的祖師爺。那掌刑門肯定也有祖師爺,說不定他們祖師就是秘衛。”
葉木難得認真了一回:“陸無魂自己不是也說了麼!帝王最好平衡。朱元璋能在外部平衡冥衛和秘衛,為什麼不能乾脆在冥衛內部做一個平衡?讓冥衛窩裡鬥不是更好!”
我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走在我後面的吳子奕忽然說道:“我覺得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夏小天說棺材門祖師九棺道人欺師滅祖。假設,陸無魂時代掌刑門就存在的話,那麼掌刑門為什麼不能以下犯上和秘衛聯手殺了陸無魂,再把責任推給掌棺門呢?”
我擺弄著身上的鎮魂印:“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你有沒有發覺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的推測全都是在冥衛重組之前。這個刑臺會不會出現在冥衛重組之後?”
“王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