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已失去理智,便要開口求他,但一轉頭,卻看到了鏡中自己的淫蕩模樣,立刻恢復了一些理智,緊咬銀牙,死也不出一聲。
「夠硬,好。」雷流風冷笑,伸手輕撫了花木蘭|乳尖一下但立即收手。花木蘭一震,本已敏感至極的身體哪手的了這種刺激,便越加渴望,身體抖動的更厲害。
雷流風又伸手摸了摸花木蘭私|處一下,花木蘭忽然跳了起來,爬到雷流風身上,不停的摩擦自己的私|處。
「流風哥哥,我……饒了我吧……我要……流風哥哥……我要……求你,求你。」
雷流風聽到花木蘭求饒後一震,立刻把花木蘭翻轉過去,再一次的進入她。
他瘋狂的抽插,她死命扭著腰配合,兩人高潮不斷,一直到雙雙昏過去才停止。
新花木蘭(三)
接下幾天雷流風索求不斷,他不管白天晚上的隨性所致,花木蘭起居飲食皆在這房中,一步也沒有出過房門。有好幾次花木蘭都想問他這是什麼地方,他又要關住自己多久。怎耐那雷流風一接近她便吻住她,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又已進入了她,令她幾次想問都沒機會。
一日,她趁雷流風不在想偷溜出去。才開啟了門探了頭出去了一會,便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拎了回房。但那一探也足夠令她驚訝和思索好半天了。她一直以為她已在那晚被雷流風擄到不知什麼地方了。她如何都沒想到她居然還身在軍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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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她一直以為的奢華大房間居然是軍帳所搭成的!這真是太驚人了,此處的擺設便是在大富之家都嫌奢華,更何況這兒只是個臨時住所。軍隊行軍多已簡便為要點,但此處的擺設繁雜精緻的嚇人,若要每日移動,肯定是件極麻煩的事。這雷流風到底是什麼身分,居然是這軍中的一員,但又享有連大將軍都沒有的待遇!
不管如何,花木蘭在心中盤算著,她一定得逃出去。一直在這地方待著也不是辦法,自己是代父從軍來的,可不是來這兒當軍妓的!再不回去,自己大概會被以逃兵罪論處。如果外面便是大軍,她逃走便容易多了。她只需要想辦法對付門口的守衛,不需要再想法子回到軍中。
花木蘭|穴道被封,又加上連日來的歡愛,身體使不出一點力不說,甚至痠痛不已,連下床都很勉強。正在想法子好智取時,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吵雜聲。好像是有人要進來,但守衛不讓進。
「你們反了嗎?居然敢擋住我的去路!是不是忘了我是誰了?」花木蘭聽到一個英氣低沉的男子聲如是說道。
「大少爺,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們吧。」其中一名守衛苦苦哀求。
「三少爺有交代,在他不在時沒有人可以由裡面出來或進入他的軍帳。若是破了例,便要砍了我們。您也知道三少爺向來說到做到……求求您,就饒了我們吧!」
「笑話!你們死活關我啥事?」那男子狂笑「他能砍了你們,你難道以為我就不能嗎?」
那男子再沒阻礙,門一推便走了進來。那男子生的極好看,英氣十足。那雷流風也好看,但和他卻是不同型的。如果雷流風有月光的陰柔邪氣,眼前這名男子便有耀日的輝煌貴氣。
花木蘭極少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一時沒回過神來。一絲不掛的身子倒有一大半沒一點遮掩。直到花木蘭注意到那名男子眼中的慾望,才回過神來,紅著臉拉起錦被遮掩自己。
「難怪外頭重兵把守,原來他的帳子裡藏著一個美嬌娘。」那男子一楞,隨即笑道。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被他擄來的!你又是誰?是否可以幫助我離開這裡?」花木蘭正氣道。
「我是誰?」耀日一笑,「我叫耀日。擄人?小事罷了。可不可以幫助??
可以,但我幫你又有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