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怕二少爺有此一問,只說萬請二少爺放心。楚府一切安好,老夫人還特別讓老奴帶來些銀兩給二少爺路上用,二少爺且收好。”說話間。王伯便把一個藏青色沉甸甸的布袋放在桌上,“另老奴不能在此久留,怕徒增表小姐的疑心。連夜就要趕回去了。”說完做個禮,不等楚天蕭追問。就要離去。
弘瑞不清楚情況,但王伯位高,並不是他所能得留住的,見少爺只怔怔似陷入沉思,不言不語,也只好開門送王伯出去。
楚天簫下意識的摩挲著信封,祖母忽來急信。又是這麼一番交代,想必府內有事與語兒有什麼關係?可何事偏偏不能直言相告呢?怎麼突然之間表妹的身上多了許多解不開的迷?
楚天蕭百思不解,聯想到今日葉府之行,可見葉家並非尋常富戶那麼簡單,堪比楚府,若是楚家遇上這樣大的命案,豈會就一個惡疾死了幾十口這樣簡單的說法可以敷衍了事的。
楚天蕭日裡看過葉府後,便有了判斷,葉家之死非同尋常,遠不是祖母口中那麼簡單。
只是有什麼怨恨才能如此歹毒之法。竟會把個大家族滅門!且祖母又要如此費盡心機的把語兒隱藏起來,除非是那人又堪比天高的身份,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人命視如草芥。。。。。。楚天簫大惑不解。嘆了口氣,不禁手下攥得更緊了。
原本奶奶要他和表妹快去快回,怎麼今兒就突然讓晚歸,還要晚歸數月,這許多的違反常態之舉,心思縝密的楚天蕭如何能輕信?
“咚咚咚。。。。。。”門又一次被敲響,這夜註定不得安睡。
楚天蕭本以為是弘瑞回來,並未在意,仍是攥著信默然不語,卻聽外屋一聲清脆的聲音道:“二表哥還未睡麼?”
楚天簫心頭一緊,急忙把信壓到床下,回道:“未曾!語兒怎麼這晚過來?且等我一等。”楚天簫整理衣衫,出了裡屋,見葉雨形單影隻的立在廳裡,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心疼。
“語兒於夢中驚醒,去院中透氣,見二表哥屋裡燈還亮著,便過來。。。。。。”見葉雨眼神閃爍,楚天簫知她心裡有事,許是這幾日觸景生情,便柔聲笑道:“語兒先坐下喝杯冷水,我也正有話想跟語兒說呢。”說著牽葉雨坐下,倒了杯水放在她手裡。
剛剛和楚天舒訪了當年的仵作,回來的路上,葉雨斷了與楚天舒的情義,就是不想再為眼前的溫潤公子和真正的表小姐再增事端,楚天舒送她回來的路上,兩人一直沉默無言,只剩下心碎。
步入客棧東廂的庭院,葉雨方緩過神來,發現楚天蕭的房間燈光仍然亮著,心下好奇,便悄悄走了過去,卻不小心發現王伯從房內走出來,不禁俏眉緊蹙,一閃身躲了起來,待看到弘瑞與王伯走遠,心想房中應只有楚天蕭一人,便敲門進去。
此時,葉雨抬眸凝視眼前柔情體貼的男子,心下一暖,鬱結於心的苦悶消散了不少。
這幾日葉府的所見所聞,明顯感覺到表小姐泣血般的難過,現如今千頭萬緒之事,一條條理順下來,卻好似有更大的秘密隱藏其中,葉雨不敢深想,她怕自己想到些可怕的結果,讓表小姐讀去心念,她的心思恐怕是無法瞞住表小姐的,特別是葉家之事,當下,葉雨自己也不知道從而勸起,如何勸說了,萬一揭露個驚天之秘,表小姐再來個放棄一切,那可苦了眼前的痴情公子了。
葉雨苦悶著這般連自己的思緒都不屬於自己的狀況之中,愁苦之情溢於言表,凝注楚天蕭片刻,見他一閃即逝的憂色,便知定有事情發生,假裝若無其事的輕笑道:“二表哥,有話要對語兒說?”
楚天蕭溫和的雙眸看著葉雨,輕聲說道:“語兒,是做了噩夢麼?”看著那張楚楚可憐的俏臉,忘卻所有,眼中心中唯有她一個人了。
葉雨淡然一笑:“無事,這幾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