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到是有心了,也不枉我這些年疼它一場…”
陳平覺得自己太過感性了,連聽見一頭豬都會心裡莫名的有些悸動。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年齡大約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抱著一把琵琶走了進來:“兩位爺,喜歡聽什麼樣的曲子?”
這姑娘長得十分秀美,不過冰冷的俏臉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距離。
很明顯,但凡還想在青樓這趟渾水裡出淤泥而不染,這種刻意的拒人千里之外,是一種必備的技能。
不過此事有好有壞,弄得好了,大家不會和這麼一個小丫頭過不去,要是稍稍拿捏得不好,得罪了客人,被有權有勢的客人凌辱是一回事,回頭還少不了被青樓的老/鴇教訓一番。
開什麼玩笑,青樓可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可不是花錢將你買來讓你來擺譜的。
“隨便來一段吧,助助酒性而已,不要太吵,柔和一點的…”
陳平只是淡淡的在這個小姑娘身上掃了一眼,便自顧自的喝酒。
琵琶輕彈,小玄切切如私語,女子聲如鶯轉,應和著輕如流水的曲調:“君若天上雲…儂似雲中鳥…”
詞和曲都很高雅,並不是外人想象的青樓女子就只會唱***這等下流的曲子。
君若天上雲…儂似雲中鳥…
誰是雲?誰是鳥?
這個世界是雲?我只不過是一隻鳥,永遠飛不出他的掌控嗎?
豁然,陳平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連這種歌詞都會無意識的去推敲…
有曲有菜,酒性自然更濃了,咕嚕嚕的又灌了一口,陳平有些不滿意:“三弟,這酒也太淡了,要是咱們家地窖裡的酒,估計也就兩碗便能達到效果…怎麼想大醉一場也這麼難…”
陳耀武莫名的來了一句高深莫測的話:“醉的是心,關鍵是你想不想醉,不是酒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說到這裡,陳耀武的聲音頓了一下,他接著又問:“找了嗎?可有訊息?”
找了嗎?
話不用說得太明白,二人心裡都知道問的什麼!
三弟肯定是以為自己突然想大醉一場,是因為楊妍娥的事情。
陳平啞然:“她走得很乾脆,走得很徹底,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杜老說他是知道的,不過今天想喝酒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你若是問她,還不如多問一下此次北上的事情?我看你和小虎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有什麼好問的,老規矩唄,你說怎麼做,我和小虎便幫你拼命就是了,你知道的,咱們家,就你的腦子還算得上聰明…”
豁然,又聽旁邊的女子唱道:“相親相戀…與月弄影…”
與月弄影?
好一個與月弄影!原來愛情的境界還有這麼高的,到是自己庸俗了。
陳平回頭看一眼遠離飯桌的女子,感謝的點了一下頭:“賞…”
陳耀武道:“賞多少?”
“一千兩吧…畢竟能聽到一首好的曲子不容易…”
不等陳耀武說話,房間的又一次被人推開了,一個百姓裝扮的男子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了,只是在房間裡掃了一眼,立刻來到陳平的耳邊,小聲說道:“大人,事情成了…”
“哈哈…得能得周大哥,真是天助我也…”
陳平激動得一下站了起來,也許這個訊息真是醉了心,他撐起來這一下竟然感覺腦子一陣晃悠,濃濃的睏倦恍如大山崩塌般傾瀉而來。
忽而,房間的門又一次被人推開,房間裡再一次走進來一個腳步無聲的男子,和上一個進來的人一樣,這男子徑直湊到陳平耳邊:“大人,你讓咱們盯著的人,從這邊過來了…”
這時,又聽旁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