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留小哥哥你過上一夜都辦不到…”
“雪兒妹妹…”
陳平扭頭深深的看她一眼,眼中帶著幾分不忍。
可是不等陳平開口說話,餘露雪卻搶在前面說到:“小哥哥,有些話,你我心裡都知道,能不說出來嗎,雪兒不想聽,給大家都留個回頭的餘地,這樣豈不是更好…”
“我陳平何德何能…”
陳平搖頭。
……
兩人的對話好像是在打啞謎,也許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得明白,又或者陳耀武也是能明白的。
“放開你的髒手?放開…流氓,你會不得好死的…”
遠處傳來一個女子驚恐的叫聲,隨即又聽一個男子用著蹩腳的武朝話說道:“瑪德個巴子,不就是個武朝的賤女人嗎,能讓老子睡,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看清楚了,老子可是元蒙國的上官,乖乖從了大爺,把大爺我伺候舒坦了,說不定還能將你收做本大爺胯下的玩物…”
“別過來,滾開…滾開,救命啊,來人,救命,你會不得好死的…”
那女子越叫越害怕,順著尖叫的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上身穿著一件花布小棉襖,約有十五六歲的女子為了躲開一個服飾怪異男子的魔抓,一骨碌從煙雲湖畔滾到湖面上去了。
噗通…
饒是湖面都已經結了冰,不過湖堤還是有將近兩米的高度,那女子囫圇一下從湖岸邊摔倒冰面上,肯定也不會好受。
“哈哈…武朝的小娘子,乖乖的爬到大爺的胯下來吧,你看看,你們武朝的大軍是慫包,就連京城的男人也是慫貨,褲襠裡的玩意兒也不中用,你已經是本大爺看中的獵物了,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沒人敢來救你…
別說是這些慫包,就是在你們武朝皇宮裡,本大爺就算是要玩你們武朝皇帝的女人,他也得乖乖的將他的女人洗乾淨了,脫光光的給本大爺送被窩裡來任由我蹂躪…”
……
握草!這話說得夠騷包的啊!
皇城腳下,敢這麼詆譭當朝的皇帝,詆譭武朝人,這傻叉是來找死的嗎?
陳平本來就喝了些酒,聽了這話,胸中的怒火頓時騰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不關乎什麼愛國情懷,只不過是看不慣這種一個外國人跑人家裡來囂張跋扈罷了。
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流裡掃了一圈,見所有的人都是如畏蛇蠍的遠遠躲開。
陳平心裡的怒火更盛了,大大的邁出一步,怒視著眾人大喝道:“咱們武朝的男人都特麼的死絕了嗎?皇上的女人咱們管不著,可是他現在當街欺辱我武朝百姓,你們都能忍?”
旁邊一個男子唉聲嘆氣,目光躲閃:“兄臺,不是咱們見死不救,你也聽見了,那人是元蒙國的使節呢,誰還敢上去…”
“可不是嗎?這些年朝廷的大軍都被元蒙國打得狼狽不堪,聽說連皇上都不敢惹這個使節呢,咱們小老百姓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
“救?說得輕鬆?誰敢救啊?那女子長得這般貌美,不自己好好待在閨中,誰讓她自己出來拋頭露面了,得罪了元蒙國使節,要是觸發了兩國大戰,可就成了咱們全武朝上下的罪人…”
“就是就是…元蒙國的使節到咱們京城也有一段時間了,不就搶個女人嗎?多大的事兒,前些天還聽說他把一個珠寶鋪子的老闆和夥計全都給殺了,東西全部收入囊中,還不是屁事沒有,聽說到最後還是鴻臚寺的羅大人親自去善後的,皇上都不敢惹他,咱們這些小百姓誰還惹得起…”
“哎…世風日下啊,咱們武朝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元蒙國的人跑到咱們家裡來耀武揚威不說,就連一直對咱們稱臣的東高國,驃國、倭國、安南,這些國家都不給咱們朝貢了,而且使節到了咱們這裡一樣是殺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