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馬聯盟雖然起步較晚,但影響頗大,而且一開始的聚兵目的又非常的適合眼下的黎民百姓。短短的幾年時間,就迅速膨脹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難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制衡武信侯,不旁敲側擊一下咱們?那有笨蛋不想窺視擁有天下的美夢。”
在說話時,駱驚風還是避免了關鍵問題的直露表述,僅僅是用了很簡單的反問式輕輕帶過。
行軍打仗講究的就是迅猛和對方不知底細,如果說出了整個想法,那保不準就進入了對方的陷阱。人心是最難把握的事情,再有本事的人,也確保不了人心自始至終。
哦!
想了很長時間的海天愁,終於有些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這下我是有點醒悟的感覺,駱將軍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做好隨時與銅馬聯盟交戰的準備。”
他一說完,就很顯擺地抬起了頭,雙眼眨也不眨一下,迎住了駱驚風還算是微笑著的眼神。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另外,我也是想讓你們都明白,眼下咱們的主要對手可能就是銅馬聯盟。”
“還有王莽和王朗呀!”
“王莽顧不上咱們,王朗沒能力盯上咱們。”
“你這麼有自信?”
“這不是自信,是形勢所迫。王朗自不量力的宣稱天子號令天下,在群雄四起的當下,你們說說,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駱驚風緩緩地轉過了身子,卻並沒有移動腳步,遠遠地盯著關悅。
“銅馬聯盟的人,雖然是咱們的主要對手,但暫時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威脅。眼下,我倒是有個不太妥當的想法。”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才邁動了一步,走近了關悅的對面。
“請駱將軍直說。”
關悅始終保持著固有的動作和謙恭的態度。
“我是想在與銅馬聯盟撕破臉,開戰絞殺之前,完成一樁心事。”
駱驚風的這句話說的聲音並不高,但是,楚天梅是完全聽到了。
她大眼珠迅速轉動的時候,腳步也加快了許多。僅僅是一個急閃躍進,人已經站到了駱驚風和關悅對著的側面。但是,激烈的眼神是望著駱驚風的。
咿呀!
“你是不是又開始籌備拜堂的事情了?”
楚天梅帶著羞澀的表情,聲音很低卻非常的清脆悅耳。
哈哈!
“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還沒顧上跟你說呀!不過我打心裡就是想辦這件事,辦了也就了卻了我的另一樁心事。”
駱驚風帶著驚的喜眼神,詫異的的表情迎住了楚天梅的眼神。
“我怎麼能不知道呢?這種事其實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楚天梅說著慢慢地低下了頭,這時候,她還真是覺得幸福來得有些太快了,讓她竟然一下子心慌了起來。
與駱驚風的拜堂已經是多次激動後的直接夭折,雖然她已經失去了儘快成親的奢望。但是,這一次,當駱驚風再次提出拜堂的時候,已經失去信心的希望,毫不顧及的再次爬滿了心扉。
“看來天梅也很支援我的想法,不過也不能太快,至少要等到與銅馬聯盟的人接觸了以後再辦。”
“我倒是覺得說辦就辦的好,有些事情一等也許就永遠等下去了。況且,這時候,剛好是個難得的空閒之時。”
“那至少要準備一下,挑個良辰吉日吧!”
“別那麼多講究了,我看就在今日算了。”
楚天梅是越說越興奮,越興奮催促得越著急。
哈哈!
“又不是你拜堂,你倒是……”
啊!
楚天梅的一聲驚呼,直接讓駱驚風停止了說話,卻開始了驚愕地瞪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