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在帝都的勳貴圈子裡,已經算是個名人了。但是,在社會上,還只是個透明人。
況且,他太年輕,難以給人以信任感。而胡老闆和宋掌櫃就不同了。
兩人是帝都最大酒坊的老闆和掌櫃的,屬於圈子內的人士。
象這樣的場合,那些愛酒人士和其他酒坊的老闆掌櫃的,都是不能缺席的,他們兩人上場,很容易取的別人的認同。
賈珉要是出場,即使是別人確實認為酒是好酒,也會挑三揀四的,不斷地找毛病。
況且,如果賈珉出場,就屬於正式在公眾面前亮相了。第一次亮相,賈珉可不願意以一個商人的身份出場的。
將來,他還有別的打算。對他來說,國公酒不過是毛毛雨而已。
這次國公酒的營銷活動,最大的亮點,有這麼幾個。
首先,高度酒,這是基礎,也是賈珉的最大底牌。
其次,就是那個倒計時的廣告,沒等酒出來,名聲就出去了,成功地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和期待。
第三,產品的包裝。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成功地走了高階路線。
第四,就是市場細分,劃定目標使用者,也就是市場定位準確。把家宴、禮品和收藏這些不同的目標使用者,成功地分割開來。而且越是高階,數量越少,以體現稀缺性。
選趙半城作為收藏酒的主持人,都是按照這個思路來的。
趙半城是金陵最大的鹽商,也是皇商,在整個大德皇朝,也算是頂級的商界領袖之一了。由他來從那些高階客戶手裡掏出一百兩銀子,還是不用費多大勁兒的。
況且,賈珉還給他準備了一個殺手鐧呢。
按照賈珉的安排,平兒和風花、雪月是負責最後收銀子的。
現在,銀子還沒有拿回來,幾人就來到了庫房,準備給焦利、南兒和寧兒幫忙。
說是幫忙,其實用不著她們幫什麼忙,主要還是想來看看貨到底賣的怎麼樣了。
雖然看著外面挺熱鬧的,到底還是到這裡來看看,才放心些。
屋裡的貨已經下去了一大半,不時有胡家酒坊的夥計進來搬酒。焦利和南兒、寧兒則負責清點數目。
焦利很興奮,說話都有些稀裡糊塗的,也是樂懵了。
不知怎麼著,平兒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見平兒哭了,焦利也哭了,另外四個孩子,也哭了。
這一刻,他們實在是等的太久了。
100件收藏裝,一件100兩,就是10000兩。
400件禮品裝,一件20兩,就是8000兩。
800件精品裝,一瓶5兩,又是4000兩。
加一塊兒,就是22000兩。即使交給府裡10000兩,還剩下12000兩。
這些帳,他們已經算的清清楚楚了。這些東西,都是從他們的手裡,一件一件過去的。
曾經多少次,他們在心裡罵主子瘋了,罵他胡說八道,就等著到這一天,等著大老爺把主子趕走,然後就無奈地各奔東西。
實際上,他們還是很喜歡這個主子的。
他一點兒也不象其他主子那樣,一天淨是事兒。
不挑吃,不挑穿,跟他們一起吃飯,一起幹活兒。沒有架子,更沒有那麼多規矩。
現在,他們放心了,誰也趕不走他們的主子了。
況且,主子還說了,掙了錢還會給他們分呢。那可是一大筆錢啊,他們自己在心裡早就算好了。
雖然花廳那邊兒的情形怎麼樣還不知道,但是,他們相信,主子一定會有辦法的。
關心花廳那邊情形的,不只是平兒他們。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