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一下我幹過的女人,幹嬸孃時我太小,當然控制不了自己。就說現在,如果說Zuo愛,我不知與誰做會不She精就收兵。比如說姍姍,兩人合作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非常不想要了我愛憐她不幹還差不多。如果說是媚姨,乾孃、豔姨還有媛阿姨,恐怕每一次得繳了械。還有在黑幫時那幾個豐滿的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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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卻不打算再對我的丈母孃媚姨怎樣了。這是我下定的決心。因為姍姍已經長大,我也開始了正式在姍姍家的生活。我每天都要面對媚姨,直到她年老色衰。而且還要叫她做媽媽。我這人雖然不怎麼樣,但對父母是尊敬與感恩的,他們在我年少時送我上學。媚姨也一樣,她把她寶貝女兒嫁給了我,我一樣要像姍姍一樣拿她當娘看。而且,雖然林叔叔經常不回家,但從這次還可以看出來他們的感情是好的。我相信我是個能剋制住自己的人。
沒多久,我就見到了豔姨。好久不見,她的美豔真是令人饞?欲流。當然,姍姍也在旁邊,雖然豔姨是個生活自由的人,但實際上她並不是非常放蕩,有些時候整天周旋於這個圈子也是無奈。說起實話來,豔姨雖是性感,但她卻未曾有明顯的挑逗人,就是以前與我那也是半推半就的。而不像乾爹的兒媳婦阿蜜,幾次與我上床她都成功地挑逗得我慾火焚身。
豔姨已經結婚了。她的老公遠在省城,年屆四十,是個副廳級領導。她一見到我很是高興,她說還以為我失蹤了。雖然我對媚姨剋制住自己,但對豔姨還是想入非非的。一來她與我沒有家庭之親,二來姍姍也是允許。B城三枝花,我總要採一枝吧。
見到豔姨那天很巧,我和姍姍在一起。當時我正偷瞄前面一個豐臀細腰的性感女人背影。走了一會,當我們要超過她時,突然姍姍叫了一聲“姨!”,那女子轉過頭來,我才發現是豔姨,怪不得那麼性感迷人。
姍姍道:“姨,你怎麼在這裡?”
豔姨道:“我正要去買一些東西。咦,這不是小峰嗎?從哪冒出來了?”
姍姍提議,先去喝杯咖啡,慢慢說來。於是我們找了家咖啡屋,慢慢道經歷。我還知道,豔姨在這裡開了一家健身俱樂部。
分別後,我忍不住多看了豔姨幾眼。姍姍道:“姨好性感。”
我抱住姍姍道:“你差不多趕上她了,但你身材比她的好。”
姍姍當然知道我想什麼,道:“她有家了,你不要讓我姨夫知道。”
我道:“說什麼。”
姍姍卻道:“姨在這裡挺寂寞的,你有空可以去陪她玩。”
我不知道,豔姨何時在這裡變得“寂寞”了。她是本市有名的交際花,雖然外面風言風語的,傳說比真實的誇張得多,但市裡的兩三個領導與她是一直有來往的,而且,重要場合都要帶她外出活動。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寂寞”是豔姨的內心。那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她的人生一部分已是人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別人來下。原來以為嫁了丈夫,特別是丈夫大小也是個官,就可以多有一些尊嚴。實際上雖然那些人沒有那麼放肆,但豔姨的丈夫也是看中的是她的外交才華,與省副書記的關係。
第三日下了班,沒什麼事情,我開車在市裡轉。突然,我想到豔姨那裡看一看,吃完晚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豔姨。來到她的健身中心,豔姨正在跑步機上做慢跑。她的健身中心在三樓,約有一千平米左右,生意十分興隆,當然,當美豔性感的豔姨出現在跑步機上時,大家的眼珠都是直的,偷偷地瞄她。
豔姨看見我一個人來,道:“咦,我還以為你和姍姍一道過來。”
我們寒暄著,她停止了跑步,肩上搭一條毛巾帶我一起往她辦公室走去。我跟在後面,豔姨的細腰,豐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