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會兒,我,我,我師父……來……來了,把你們,你……”
他話音未落,還真的有人來。只見一群人,前呼後擁地簇著一個老者,這老者年紀不算太老,可是須發皆白,凜然若雪,不怒自寒。
葉梧一看,不由得大叫了一聲:“師……師父,他們,他們,還有澹臺玄,欺負我們……我”
葉梧心裡一急,話說著顛三倒四,莫逍遙臉色一寒,嚇得葉梧不敢多言了。
莫逍遙是閉關剛出來幾天,方才正在院子裡邊,帶著徒弟們練武呢,就聽到外邊有打鬥的動靜,出來一看,發現偷跑了好些日子的葉梧在和一個少年打鬥,結果還輸給人家,半幅衣裳上都是血,手中拿著半截斷劍,滿面漲紅,特別狼狽,心中又氣又恨,還十分心疼。
他不認識列雲楓和印無憂,但是認識澹臺夢,他聽徒弟們說過,澹臺玄好像下了一趟山,又收了徒弟了,這兩個少年,八成是澹臺玄新收的徒弟,這兩個人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對師叔無禮。
莫逍遙心疼葉梧受傷被辱,心裡也然是怒氣衝衝,不過他可不像葉梧那樣毛躁,沉著臉道:“你們是澹臺玄的徒弟?”
他以為這兩個少年知道自己的身份,哪裡用得著自我介紹,就帶著幾分怒氣質問他們。
印無憂不知道其中關係,冷然道:“有話說,有屁放,你徒弟是我傷的,你要怎麼樣!”
莫逍遙可沒想到印無憂就這樣硬邦邦地頂了他一句,臉上也有些難看:“我的徒弟,好不好都由我來教訓,澹臺玄就這麼管教你們的?”
列雲楓把印無憂拉過來,一抱拳:“前輩,這位葉梧真的是您的高足?我看前輩氣宇軒昂,精華內斂,絕對是傲然天地,不同凡響的人物,教出的徒弟應該青出於藍,為什麼要去攀附江湖敗類,為人家效犬馬之勞?”
莫逍遙聽列雲楓如此說,竟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這幾句恭維的話,聽著還是很舒服,但是聽列雲楓話中有話,好像自己的寶貝徒弟出了什麼事兒,忙道:“為別人效勞,此事從何說起?這個孽障私自下山……”
葉梧急了,他是見識過列雲楓的伶牙俐齒,什麼話到了他嘴裡,可是要黑就黑,要白就白,本來就是丟人的事情,要是當著師父和師兄弟說出來,他還不得被打個半死才怪,他一急,連規矩禮數都忘了:“混蛋,你敢說出來,我殺了你!”
啪。啪。
兩聲脆響,葉梧被莫逍遙狠狠地抽了兩記耳光,臉上立時青紫起來,葉梧又是痛又是怕,還特別委屈,莫逍遙喝道:“畜生,誰要你說話,閉嘴,給我跪下!”葉梧不敢不聽,看著師兄弟們都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連氣帶恨地跪了下去,他這些師兄弟平日裡邊就恨他受師父寵信,眼高於頂,此時見他被打,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求情。
莫逍遙原來是心痛葉梧,可是現在葉梧居然還未等列雲楓說話,卻揚言威脅,難道他真的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見列雲楓不知道他的身份,乾脆也不挑破,怕這少年知道了以後,不敢說實話,於是抱拳道:“小兄弟,不知道劣徒如何得罪了你,老夫是教徒不嚴,希望小兄弟以實相告,老夫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列雲楓心中暗笑,也抱拳道:“相由心生,言自肺腑,聽前輩如此說,就知道前輩是坦蕩無私,胸懷天下的泰斗宗師,也許令徒是受人利誘,有所貪圖,才會被江湖敗類利用,勾結外虜。”
列雲楓娓娓而談當初塗陽之事,可是他的重點放在謝君恩勾結外虜賀先生,蓄意謀反,這件事要是外洩,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而且葉梧是幫襯著謝君恩,為謝做事,幸好謝君恩已然死了,不然攀扯出葉梧來,恐怕連他師父都難逃一劫。
列雲楓熟知官場規矩,要危言聳聽來還不容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