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心之外,還帶著大家先後建起了漁業隊、石yù坊和絨huā社等副業。在省農業合作社的指導和幫助下,石yù坊的白雲石chā屏及絨huā社以蠶絲加工製成各種絨huā產品,早已都作為珍貴的藝術佳品,遠銷到了海外。
為了工作,兒子嶽大龍是整天從早忙到晚。
兒媳呢?兒媳現在所在的鎮江製衣廠,從去年開始就承接了為天軍趕製大批軍用被服的任務。為了儘早地將這些被服送給天軍,兒媳和她的同伴們這近一年來都是主動地早去晚走,不到晚上九、十點鐘,兒媳很少能回到家裡。
而那個唯一的大寶貝孫子,也天天忙的是不亦樂乎。
還是當年林海豐給起的“嶽海青”這個名字的十二歲的寶貝孫子,都已經當了三年學校少年先鋒隊的大隊長了。
她的這個嶽大隊長也是跟爹孃一樣,放了學書包往家裡一丟,就開始在外面忙。
當然,嶽大隊長不是一個忙,而是帶著五六個xiǎo夥伴,包下了村裡的兩個五保戶和一個軍屬家的家務,什麼收拾屋子打掃衛生、擔水購物、打豬草等等的事情,樣樣都會幹。
除去這些,嶽大隊長還會在收割的時候跑到田裡去拾麥穗。
另外,嶽大隊長和他的xiǎo夥伴們還有一個特殊的工作——收集各種的廢品。
今年年初的時候,嶽大隊長和xiǎo夥伴們用幾年積攢下來的“廢品錢”,購買了咱天朝的國債,並把那二十元的國債,送給了市裡的光榮院(殘廢軍人休養院)……
“呵呵呵,好啊,海青這個xiǎo傢伙這麼能幹,學習上一定也是不得了。”
………【第四一九章對於不久前的那個新任命,陳玉成的心中是很有些不舒服的】………
第四一九章對於不久前的那個新任命,陳yù成的心中是很有些不舒服的
“那當然,那是當然啊,”一聽林海豐說到了寶貝孫子的學習,嶽婆婆兩隻胳膊使勁一張,更是笑堆了一臉的皺褶,“光是學校發給俺家海青的那些個獎勵紙(獎狀)啊,就足足鋪滿了他那屋子裡的一堵牆。”
“哎喲,看看,看看,咱家的這xiǎo海青啊,可還真是不得了呢。”柳湘荷一面笑著,一面將盛好的一碗湯送到嶽婆婆的手邊兒,“嶽婆婆啊,等到咱xiǎo海青讀完了中學,可一定還要讓他接著考天京、上海或是北京的大學,將來好做一個大學問家。”
“恩,俺家海青自己也說呢,將來一定要做一個跟他林叔叔一樣有大學問、大本領的人,好好地替咱天朝出力。”
“哈哈哈……這個xiǎo海青啊,志氣還真是不xiǎo,”林海豐看著臉上洋溢著無比幸福的嶽婆婆,開心地笑著,“好啊,好啊,能有xiǎo海青這個的孩子們接替,咱們可就都放心了。”
正如現在的嶽婆婆和林海豐所期望的那樣,後來的嶽海青順利地考取了上海東方大學的理工學院。再後來,嶽海青成為了國家頂尖的航空工業專家。
一八六八年八月一日,終於盼來了的太平天國工農紅軍的大閱兵的英國駐華公使詹姆斯?布魯斯及法蘭西駐華公使愛棠,卻都感到極其的沮喪。
儘管今年的大閱兵也跟以往的那幾次一樣,舉辦的是相當的轟轟烈烈,儘管太平天國政fǔ的領導人,甚至連各大區的軍政一把手都前所未有地一個不少的出現在了大閱兵的現場,但是那些參加受閱的所謂軍隊,卻根本就沒有一支是個像樣的正規軍隊,而完全都是一些被偽劣軍衣(即沒有軍階標誌的軍衣)裹著的農民。
當然,閱兵式上所能展現給世人看的東西雖然不能不說是很新穎,但對於布魯斯和愛棠這些極力想由此而得到一些各自最想得到的重要資訊之人來說,卻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