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計笑道:“在。不過沒關係,你繼續你的泡妞大計,這邊萬事有我,點個名籤個到什麼的,我全部代勞了。猴子那兒,不是個事兒。簡單。”
“不是簽到點名的事情。”蕭雨笑著說道:“猴子暴照了沒有?”
“爆了爆了!就貼在投影儀的邊上,大夥正圍著看,我還沒擠進去呢。也不知道這照片,究竟有多麼火爆。”白展計掩不住興奮的說道。
“我不是關心這個。既然已經貼出照片來了,說明這猴子還算是個男人。你把電話給猴子,我有事找他。”蕭雨說道。
白展計額了一聲,不過還是挺蕭雨的話,來到門口講桌旁邊,把手機遞給袁厚接聽。
“你爸爸心臟病犯了,在醫學院游泳館門口,別說我沒告訴過你。”蕭雨說道。
“你爸才犯了心臟病!”袁厚對這個學生也沒什麼好客氣的,簡直氣死個人了。
“說不說,在我,信不信,在你。反正我現在看著老爺子,都已經耽誤了我的成長上課了,如果你不來,我這邊也不管了,隨他什麼樣子。咱們倆本來關係不怎麼樣,我是看在老爺子年歲大了的面子上,才肯在這兒照顧照顧他。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不是,你別狗咬呂洞賓。”
“好心當成驢肝肺,狗咬呂洞賓,這兩句這不一樣麼!”
“大不一樣。”蕭雨哈哈大笑。好心當成驢肝肺,說的是蕭雨是頭驢;狗咬呂洞賓,說的是袁厚是條狗。這其中的區別,簡直大大的不一樣。“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你愛來不來,不來我也走了。袁老爺子,你還疼不疼,瞧你一臉冷汗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著袁石開說的。袁石開自己顧自己的命都顧不過來,哪有心思搭理他呀,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沒有說話。
蕭雨對著手機聽筒說道:“看看,你老爹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心絞痛啊,加重了就是心梗,要麼冠脈下管,要麼人工搭橋,嘖嘖,幾個小時不治療,恐怕會喪命的。”
那邊袁厚被蕭雨的話說的心裡也沒底了,憤憤的說道:“你等著!我這就過去!要是被我知道你在騙我,看有你的好果子吃!”
“這樣啊。說實在的袁老師,我這個人最恨別人威脅我了。讓我想想……要不你還是別來了,我也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袁老爺子,是叫袁世凱吧?嚯嚯!竊國大盜啊,這名字起的,真有水平。我走了,你也別來了。”
蕭雨說著,就準備結束通話手機。
那邊,傳來袁厚急切的呼喊聲。“我老爹是袁石開!不是袁世凱!你小子,等著,我馬上趕過去。老爺子如果沒事,我感謝你的八輩祖宗!”
蕭雨已經不準備再理會袁厚了。掛了手機,看著袁石開的表現。劇痛,冷汗,面色蒼白,口服了十來粒兒救心丸,效果並不明顯,這綜合症狀來看,分明已經不是普通的心絞痛的症狀了,基本可以確診是急性心肌梗死。這個病歹毒的很,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供應心臟營養活動的通路被堵塞住了,六小時之內如果不能解決,這個通路將再也沒有暢通的可能。心臟得不到營養供應,率先餓死,心臟死了,人,也就玩完了。
袁石開在醫院的時候就對蕭雨做的手術陰陽怪氣的,蕭雨對他原本就沒有什麼好感。但也說不上厭惡的要死。關鍵問題是,這袁石開老而彌奸,外表看著正正經經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卻有一顆無比yin蕩而又風騷的內心,竟然對十八9歲的小姑娘這麼感興趣,為了滿足自己褲襠裡的一點私慾,竟然用了種種手段,把甘甜甜一個本來已經透過了高考考驗考進帝京醫學院的小女生的入學名額,硬生生的頂掉了下去。
這件事,已經是人品問題,不能原諒的了。
“啊!”蕭雨忽然大叫一聲,蹲在袁石開的身邊,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知道了,三國裡那個罵人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