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得聲勢浩大,弄得郝長豐心裡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事情了了,送走了陳建國,保住了局長寶座。這才兩天,馮雲又來了,陳建國還神秘兮兮的打來秘線電話,郝長豐這才放下的心立馬又吊了起來。
上回的事情,郝長豐後來才慢慢的回過味兒來,感覺事情小不了,都驚動了北京方面,一個市委書記,市裡的一把手,說雙規就雙規了。
因此,眼下陳建國這電話一來,搞得郝長豐又是忐忑在心,唯恐又出了什麼大事,自己跟著倒黴。
“郝局長,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先把事情辦了,吃飯什麼的,您的情我領了,記在心裡,他**來北京,我必定大擺筵席,好好的請您。”馮雲依舊是滿臉難以掩飾的疲倦,不過眉眼之間,卻多了一抹希望的喜悅。
馮雲一直相信,楊天既然率先道出這是病毒危機,又不惜承認當初入侵七處的就是自己,必然是對破解病毒程式有所把握。
所以,在馮雲看來,處裡從一開始就走了彎路,大可以在病毒的潛伏期,就保護好楊天,讓他專心寫出病毒專殺,消除這場病毒危機。
可結果,橫生枝節,楊天中槍受傷,就連屈濤,也死了。付出了這樣的代價,卻依舊沒有阻止的病毒爆發,馮雲也是要把腸子給悔青了。
不過,亡羊補牢,尚不晚矣,雖然做了歷史罪人,遭到千萬人的罵,但只要安安穩穩的把病毒危機給解決了,一切,就還值。
如此想著,馮雲更是著急不已,連聲催促司機快開車。
馮雲的著急郝長豐也看在眼裡,心下自是好奇,上回的事情,他還沒明白過來呢,想不通一個普通小子,怎麼會引出這麼多的事情。
不過,郝長豐也明白的看出,這些事情,不是自己所能摻和的,只要盡好本分,保住位子也就足夠了,其他的,不該自己操心,也不需要自己操心。
汽車在市一院疾馳停下,郝長豐心思通透,哪裡看不出來,事情還是出在楊天身上,心下不免驚疑,猶豫一下,拉住了馮雲。
“馮雲,咱們就這麼上去?”郝長豐詢問道。
“那還怎麼上去?”馮雲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馮雲啊,老陳可是特意叮囑我,行事一定要小心,提防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境外分子,你說說,我們就這麼上去,且不說那楊天還未傷愈,不方便行動,再者言,不做好完全準備,難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再搞場襲擊,不僅楊天要倒黴,連你我,都要搭進去啊。”郝長豐憂心忡忡的勸誡道,既然明白是楊天的事情,那就不能輕易對待,怎麼著,也要做好完全準備再說。
“沒您說的那麼嚴重,那些境外分子,要是想動手,早就動手了,還能專撿我們出現的時候動手不成?”馮雲搖搖頭,有些不在意。
“那可說不準,上回掃蕩南山灣,雖然領頭人跑了,但是手下什麼的,我們可是剿了好幾個,這仇結的可是有些深啊,保不住他們拿楊天當餌,yin*我們,準備打我們伏擊。”郝長豐一副說教晚輩的語氣說道。
“您那,想多了,沒那可能。”馮雲也被郝長豐的鄭重其事弄了個哭笑不得。
“唉,馮雲,你是做技術的,不知道這地下鬥爭的兇險所在啊。”郝長豐板起臉來,沉聲勸說道,但見馮雲還是不當回事兒,連忙道:“那這樣,我們先把情況弄清了再說,不瞞你說,上回老陳走了,我可是特意在市一院留了眼,監視著那楊天,防的就是那些人再回頭下黑手。我現在問問他們,弄清楊天的情況,你要見人還是要接人,我都可以慢慢安排不是。”
“這可不光是為你好,也是為那楊天好啊。”郝長豐連忙加上一句。
馮雲站定,沉吟一下,也覺得,郝長豐所言有理,自己這麼著急著慌的去見楊天,於事無補,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