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民銀行行長的女兒,再怎麼說也是個高幹,可是天生面癱,眼神冰冷,再加上和他們基本沒什麼交往,他們誰都不願意找她說話,因為誰都不想被一瓶…273攝氏度的液氮從頭澆到腳。
其他人······呵呵!
人家壓根不想搭理你!
一頓中飯的時間,一無所獲。
“各位中午好。”不知何時,管家卡梅倫出現在了餐廳門口:“公爵大人為各位準備了休息的房間,就在城堡二樓,僕人會帶領各位去各自的房間,請各位不要在城堡裡隨意走動,以防迷路。”
“另外,下午四點公爵大人會在花房請各位喝下午茶。”
話畢,他便鞠躬退去。
城堡的塔樓裡,螺旋般的樓梯和書架高聳至塔頂。維多利亞搖著兩條腿坐在高高的升降梯上,面朝著從塔頂垂下的起碼有十幾米長的水晶吊燈巨大的可以當全身鏡用的燈盞,靠在書架上看書,
克勞迪一進門就看見女主人腳上的那雙十厘米高跟的珍珠白色瑪麗珍鞋,不禁幸慶在追隨主人的6年時間裡,自己的膽量和心理承受能力已經練就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否則現在他手裡端著的茶具恐怕要被摔成碎片了。
他目不改色的端著托盤前行至茶几的位置,將茶倒好。正當他準備出去時,貼身女僕波拉拿著電話推門而入。
“公爵大人,您母親的電話。”
維多利亞隨手擱下書,輕巧的跳下梯子,拿過電話:“好啊,媽媽!你那邊是什麼時間?早上?中午?還是晚上?”
“不知道,我在飛機上。”貴婦看完檔案上最後一個字,刷刷的簽下名字:Beatrice·Hisslorant·Merovingian(比阿特麗絲·伊斯羅蘭特·墨洛溫),鮮紅的指甲劃過資料夾堅硬的封面。
“好吧。”維多利亞一個旋身坐在沙發上:“找我什麼事?”
貴婦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我一個小時到達拉巴特,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兩個小時之後,我必須在拉巴特的巴黎酒店裡看到你!”
“明白,再見。”維多利亞將電話遞給波拉,快步走到書桌前抽出一張信箋快速書寫起來。
不一會她放下筆,用火漆將信封好,遞給波拉:“送到粟小姐,告訴卡梅倫我離開的事情,讓他幫我向Vivienne她們道個歉。”
“克勞迪。”她又吩咐道:“收拾行李,打電話給機場,讓他們準備好我的灣流G650,還有,讓喬楚來書房。”
粟染睜開眼,淡淡的色彩在鍍金的傢俱以及帶著金屬光澤的帷帳中顯得安詳,身下柔軟的觸感蠱惑著她再次進入夢神的懷抱。她坐起身,房間一側的立式鍾準確的顯示著現在的時間:2點55分。
她走下床,琢磨著要不要衝個澡,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書桌上的那封信。
暗紅色的火漆上被一圈刻著各色盾牌冠冕的荊棘玫瑰環繞著的頭尾相接的三頭龍讓她迷濛的頭腦頓時清醒了很多。
撕開信封,兩張紙飄落在地毯上,粟染蹲下身子撿起來。
是一張倫敦至卡薩布蘭卡的頭等艙機票和一張信箋,她展開信箋,一排排行雲流水的義大利斜體落進她眼裡:
August 20,Rue Sidi Belyout。
“好吧,看來一會兒是見不到你了。”粟染自言自語著放下信,向浴室走去,不一會兒,浴室裡便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下午四點,所有賓客都集中在了花房裡,他們或立或坐,欣賞著花房裡百花爭豔的美景。
“各位下午好!”
他們循聲望去,管家已立在他們面前,身後跟著一大群端著托盤推著餐車的僕人們。
“公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