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是逼她嫁給活死人--板田!
老太太為要回錢財,病急亂投醫,還真是不擇手段,敢想敢做敢幹!
楊迷糊扶正左右搖晃的純子,沉聲道:“純子,聽我說,我掐指一算,板田活不過明晚,他的壽命已盡。”
純子一驚,酒意似乎消了一半,“你有辦法?!”
“中國有句古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說過,他的陽壽到了。”
楊迷糊喚來酒保結過賬,扶起純子,“純子,我們回憲兵司令部。”
途中,涼風一吹,純子的酒勁已消散大半。不多時,二人便回到了情報課。
楊迷糊叫來山田,當純子的面吩咐道:“將這份口供和侯大均的口供,謄抄無數份,安排你的人,連夜張貼於大街小巷。還有,送純子回去休息。”
“牧少溪的口供?”山田倒抽一口涼氣。
“有難處嗎?”
山田當即立正回覆:“沒有!我是說此計甚妙。”
山田扶著純子離開後,楊迷糊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小川野藉機拉皮條,斷自己左膀右臂,著實可恨。這墳冢不二和老太太也不是善類!
他也不避諱監聽不監聽,直接撥通了枝子糕點店的電話。
“枝子,讓鳶子接電話!”
,!
沒過多久,電話那頭傳來紫鳶的聲音:“二哥,有何事?”
楊迷糊聲音冰冷:“記住,紫鳶。明早把東西歸還對方,並告知對方:十塊木板歸位,我不喜隔夜飯。”
“十塊木板”是他與髒老頭約定的暗語,暗指'板田',髒老頭一聽便會明白:明天凌晨前,板田必須死。
紫鳶'嗯'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沒有任何疑問,就直接同意了?
難道說,髒老頭昨日找自己,也與此事有關?似乎有些風馬牛不相及,過於牽強附會。
罷了,先讓老太太難受一陣再說。之後再幫她取出存在銀行的上萬根小黃魚,老太太自然也選擇偃旗息鼓、息事寧人。
最好是電話有人監聽。暗語終究只是暗語,即便被人解密得如何精準,只要自己拒不承認,對方又能奈自己何?
楊迷糊就是要打草驚蛇!他如此囂張跋扈,對方必定會權衡一二,猶豫再三,誤以為有強大勢力,在他背後為其撐腰。
次日一早,永川打來電話,指責此做法甚是不妥,卻被楊迷糊直接懟了回去。
不多時,小川野親臨他的辦公室,質問他究竟意欲何為,楊迷糊則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
一個小時後,枝子來電稱,井川想索回昨天送去之物,她讓井川直接找楊迷糊。
半個小時後,純子稟報,調查組再次光顧憲兵司令部,而組長已非竹內多夫。
純子離開前,噙淚問道:“如此大動干戈,是否值得?”
楊迷糊淡定答道:“於我而言,只有應不應該,沒有值不值得。你是我的人,他們要動你,我卻毫不知情,我不要面子的嗎?做好你的事,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下班前,山田稟報,板田斷氣了。
之後,楊迷糊直奔老太太的別墅,去面對老太太的滔天怒火。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