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被夢魘控制。斤麗歲號。
我猛一搖頭。把陽臺大門關上,並貼了符。
轉身回去,看見許哲也在收衣服,我嚇了一跳,趕緊攔下他:“你在做什麼?”
“收衣服呀!”
“收來做什麼?”
“就因為你白天把陽臺都掛滿了,所以把整個格局都變得陰森森的,我現在就把這些衣服收下來,說不定會好一些。”
我趕緊扇了他一巴掌,罵道:“豬!白天我曬衣服是被鬼控制了,他們這是要希望我把陽光都擋住,好方便他們行動。可是現在是夜晚呀!人屬陽,鬼屬陰,日屬陽,月屬陰,我們在白日裡修煉會比較好,而鬼類則是在夜裡吸收月光精華進行修煉的。你知道殭屍吧。有些殭屍就是在滿月之夜曬到月光就會起屍的!”
許哲也怔了一下,問:“那就不收衣服了?”
“對。”
“這麼黑,你打算怎麼畫符。”
“看天意了。”我無奈。
許哲也一驚:“拜託,老兄!你說這不行,那也不行的,究竟哪樣子才行?現在看天意,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呀!”
我嘆氣,說:“現在還有一件事,我們可以做。”
“什麼事?”
“打我一拳,用力點……”我話音未落。鼻子上就重重捱了一拳!脆弱的鼻樑差點兒就折了,我痛得兩眼淚花,我話還沒說完,許哲也竟然想都不想就揍過來了,這什麼仇什麼怨呀?
我也不甘示弱,迅速一腳踹了過去。
“我靠!你踢我做什麼……疼的?!”許哲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沒錯,就在剛剛關門時,我看見血人安喬尹,於是我就產生了懷疑,我們必須得先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們究竟是睡著的還是清醒的?
疼痛就是證明是否在夢中的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我們同樣都感到了疼痛。這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並非是在夢中,也不在夢魘的控制中,那麼,我們之前那下墜感便就是記憶斷層帶來的錯覺,而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迴歸現實的呢?也許就是在許哲也用肉體撞開血人安喬尹的那一刻。
如果我推斷的這一切是真的話,那……
“安喬尹有危險了!”我臉色一白!
主臥室的門是正對著大廳,而窗卻是對著陽臺。我們意識到安喬尹可能會有危險,趕緊把主臥室的視窗推開,撩開窗簾,只見主臥室裡燈是亮著的,但安喬尹卻不見了人影……
冷汗頓時沁了出來,一絲恐懼爬上心頭,我此刻有一個憂患,那就是不明白此刻我們兩人看見的情景是否就和我下午被厲鬼催眠之後,做飯洗衣拖地的情形一樣……
不是安喬尹消失了,而是我們看不見!也聽不見!
甚至,還有可能會和我曾經產生過的錯覺是一樣的,那時我以為我是保護瓶子的,而許哲也是來搶瓶子的;但實際上卻是相反的。
現在令我感到恐懼的,並不是我們將要面對難以破解的厲鬼血陣,而是我們可能在做著與我們意識相悖的舉動。假設那血人安喬尹是真的安喬尹,那麼我們的法術對她行不通也就解釋地過去了,但,我們也許在做著一件愚蠢的事情,我將陽臺的門關了,把安喬尹關在了大廳裡,那豈不是將她推向了厲鬼?
“寄南,你告訴我,你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樣?”許哲也問,從他的神色上,我看到了難得的惶恐。
我用力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裡都是汗。真實的觸覺告訴我,這個許哲也是真的。
我說:“不要懷疑自己!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不要懷疑自己!這些鬼的法術還比不及小白,不能直接對我們下殺手,只能透過不斷地影響我們,讓我們一點一點走向崩潰!我們懷疑安喬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