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要?我倒很想要呢!”他從她還是男兒身時就想要她,如今看見她的胴體就更想要她了,也要定她。
“你……你說話這麼露骨,討厭啦!”她作勢要打他,柳絮飛輕輕鬆鬆地就把她的手腕攫住,拉到嘴邊親吻。
“真難想象這是一雙釀酒的手。”這麼白、這麼細、這麼柔軟。
“還是看得出來啦!”艾嵐小聲地指出手上的歷史傷口,他才發現她其實傷痕累累,日子過得相當辛苦。
“以後你這雙手,再也不許受傷。”柳絮飛特別又在她的傷疤處多親幾下,傻氣的舉動惹得艾嵐失笑,卻也感動萬分。
“已經都好了。”幹麼還舔啊?傻瓜。
“還沒好。”至少他的心還在抽痛。
“明明就好了。”疤淡到快要看不見。
“我說沒好,就是沒好。”他展現難得的霸道,硬要跟她爭辯。
緊接著是一段混和著激情和愛意的時光,在滂沱大雨中隨著兩人肢體的交纏,和熱情的呻吟悄悄流逝。
今天以後,艾嵐又多了一個新傷口。
那是柳絮飛用衝動和慾望鑿出來的,當然要由他負責。
濃郁的酒香,飄散在酒窖內。
艾嵐用勺子舀出一勺酒,稍稍測試酒的純度——剛剛好,約莫三成八,不會過烈,酒味清香,味濃而不豔,度低綿軟而不淡,用來配清蒸肥蟳,或是銀芽雞絲等下酒菜剛剛好,鎮上的居民,一定會喜歡這個味道。
艾嵐每年都會嘗試釀新酒,這酒是去年釀的,封窖期為一年,現在既然知道味道不錯,就可以準備運下山賣給鎮上的酒肆,他們可是早在兩個月前就向她預訂,得趕快交貨才行。
由於柳絮飛不許她再去跟鎮上的小夥子討救兵,現在她身邊唯一的救兵就剩下他,幸好他身強體健,在各方面都滿好用的,要不然還真麻煩呢!
想起柳絮飛在床上的表現,艾嵐就臉紅,逼迫自己再開下一缸酒,不要胡思亂想。
如果叫她用—種動物來形容他,她會用牛,耐操又持久——啊,不對,怎麼這麼色情,想歪了,
那換成馬好了,馬的四肢夠強壯,又很會跑,就像他總能帶領她邁向高潮——
愕然發現自己又想到那方面去,艾嵐不明白他們才不過上床不到三天,自己就能變得那麼色,真是太墮落了。
不行不行,專心測酒,這些酒可都是要拿來賣錢的,開不得玩笑。
艾嵐強迫自己忘掉那些色情的事,向前屈身一個酒缸一個酒缸地敲,區分哪些酒已經可以賣,哪些還不能,表情極為專心。
柳絮飛老早摸下地窖,靠在樓梯下的柱子觀察艾嵐的一舉一動,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她很可愛,好想咬她一口。
他無聲地走到她身後,艾嵐未曾察覺,整個注意力都放在測酒上,直到她的耳邊突然發出“嘖”的聲音,她才發現自己被偷吻了,柳絮飛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親吻她的面頰。
“你什麼時候下來的?”艾嵐嚇一跳,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懷疑他是用飛的。
“我來很久了,比你還久。”他不是用飛的,而是用藏的,把自己和酒合而為一,藏在這深深的窖裡等待情人。
“我知道了,你是來偷喝酒的,對不對?”他一定是藏身於樓梯下的陰影之中,等她來了,再跑出來嚇人。
“被你發現了。”柳絮飛笑嘻嘻,他是有偷喝了一點酒,不過沒有她多,她為了試酒臉頰變得酡紅,看起來好美好美。
“我說過,這些酒都是要賣的,你不能偷喝。”喝完了斜雨釀,接著又要喝光她釀的新酒,她還要不要生活啊!
“不喝酒可以,我喝你好了。”他這個人最好商量,只要給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