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真的是一無所有,到那時,這人世間的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這種事情想一想就知道有多可怕。”
曹玲聞言,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太史慈看著曹玲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經說到她的心裡,笑道:“小姐要我想出一條遠離這裡的辦法我可想不出來,若是我家主上太史慈在此的話,倒是有可能救你出苦海,不過這事情只是海市蜃樓,在夢裡想一想也就罷了。依我看,曹小姐還是想一想如何在這種環境下活下去吧。所謂‘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曹小姐若是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就要想辦法讓別人總是留意於你,讓別人‘金屋藏嬌’,而不去做那‘長門阿嬌’。我說得對嗎?”
曹玲終歸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女子,當然明白太史慈在說什麼,自己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可以過得舒服一點,那當然就要和董卓的其他女人爭寵,她自己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有絕對的信心的,不過女人要勾住男人並非是躺在床上那麼簡單。而這恰恰是曹玲所不擅長的。
太史慈看著曹玲在那裡沉思,心中偷笑,表面上正容道:“我是男人,我可以告訴你,男人對於輕易到手的東西往往是不屑一顧,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太史慈的這番話聽得曹玲一陣陣發愣,不明白眼前的這個虞翻怎會有這麼許多的歪理邪說,偏偏聽來又很有道理。
太史慈看著曹玲道:“你知道‘烽火戲諸侯’的典故吧?”曹玲一愣道:“我當然知道,周幽王為了討好不喜歡自己的妃子褒姒,點上烽火找來諸侯,令褒姒看重諸侯被愚弄的樣子,博得褒姒一笑,這就是所謂的‘千金買一笑’。對嗎?”
太史慈不置可否道:“曹小姐說的都對,不過曹小姐怎知道褒姒不喜歡周幽王?”此語一出,說得曹玲一愣,太史慈笑道:“若是褒姒和其他女子一樣每一天對著周幽王微笑,有很多女人的周幽王到底會迷戀她多長時間?至少這樣以後,周幽王只會圍著褒姒轉。”
太史慈的話有如暮鼓晨鐘般敲擊在曹玲的心上。
太史慈看了看曹玲,又道:“其實即便是曹小姐始終不能容忍現在這種生活,也沒有關係,曹小姐是可以令找靠山的,只要曹小姐看得順眼便好了。”曹玲聞言,不明所以的看向太史慈,不知道太史慈的話中到底有什麼意思。太史慈悠然道:“曹小姐應該知道,董卓丞相年齡已經很大了,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不相信董丞相身邊的女人回不為自己謀一條生路。曹小姐,你說呢?”
曹玲不由自主地點頭,低聲念著“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兩句,太史慈沉聲道:“我知道那晚小姐留下姓名的意思,不過是心裡要虞翻帶著小姐走而已,但那並非是因為小姐喜歡上了虞翻,只不過小姐要過一種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對嗎?”曹玲點頭,事到如今,她才不得不承認陳登對這個虞翻的評價很有道理。
太史慈站起身來,把手伸到亭子外面,採了一朵鮮花,遞給曹玲,笑道:“不過虞翻沒有這個本事,但是聽說這長安城中能人無數的,能夠到董丞相府中的人不少,那天下第一高手呂布,那智者李儒,還有李傕、郭汜,都是權傾一時的人物。小姐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嗎?”
曹玲點頭,其實太史慈的這番話已經說得非常露骨了。太史慈表面上非常鎮定,心中卻在不住地發虛,剛才那番話是自己說出來的嗎?簡直太卑鄙了。不過看了看曹玲已經漸漸開朗的臉,太史慈心中這才舒服了一些,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即便是自己不說,只怕這曹玲早晚也會這麼做的。正想著,曹玲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微笑道:“先生和我說這些話就不害怕嗎?”
太史慈笑道:“鄙人有什麼可害怕的?鄙人又沒有叫曹小姐圖財害命,說了這許多還不都是都是為了曹小姐好?”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