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慈對這條蜀道僅僅處於探索階段,就是甘寧作嚮導,幫助也不是很大。”眾人若有所思的點頭,廖立說的有道理,不過現在說這些事情有用嗎?反正發現那支軍隊就是一陣打殺。
廖立也不理眾人的反應,眼中閃過凜冽的寒芒,望著益州軍隊安營紮寨的地方,沉聲道:“青州軍有此意圖,但是兩年一無所獲。換成我們的話,只怕也是一樣的結果,可是益州軍呢?他們卻輕而易舉的在這條隱秘的道路上進退自如,須知蜀道艱難,就算是益州本地人氏,若是想要找到正確的路途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是否意味著益州軍的手中有一份圖紙,這份圖紙詳細的標註著入蜀的道路呢?”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廖立注意到的卻是這個問題,仔細一想,不得不承認廖立的猜想大有可能。
文聘點頭道:“先生此言大有道理,這些天來,我們只是盲目地聽從益州軍的指揮行動,而且我軍和益州軍隊兩面夾擊這支不知道是否存在地青州軍的進軍線路就完全是益州提供的。”
廖立嘆了一口氣道:“若是誰能把這份圖紙獻給主上,實是居功至偉。”眾人聽的眼前一亮,馬上明白了廖立的意思,做人要眼光放得長遠,雖然現在孫策的地盤只有荊州江南四郡,但是孫策的理想顯然不是僅僅在荊州這麼簡單,早晚會開闊四邊的地方,若是能夠把進入到益州地路線圖拿到手中,孫策將會非常高興的。
沒想到廖立會想得這麼遠。廖立不理眾人的驚愕和遐想,嘿然道:“不過這件事情想要做成真得很難,龐統是個聰明人,他不人想不到這一點,既然他敢如此有把握地領我們行軍,那他就敢確保這份圖紙絕對不會落入到我們的手中。”
眾人聞言一陣洩氣,說了半天,豈非還是全無半點希望?想想也是,要知道龐統乃是當世智者,和廖立周瑜乃是同一級別的。哪裡那麼容易被人算計?廖立冷笑道:“不過龐統心思毒辣,最擅長將計就計,我以為在他的軍中一定會有一份假圖紙,就是希望我們上當,若是我們把那圖紙拿到手中,還當成珍寶,將來一旦雙方起了衝突,這份假圖紙說不定會成為我們的致命傷。”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知道廖立此話大有道理。廖立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輕聲道:“不過我敢保證。這這份假圖紙很多地方是真地,只是在關鍵的地方和真圖紙有出入。若是有人輕信,那麼日後定會掉入益州軍的埋伏。”
黃忠沉聲道:“不過我們是不會上當的,畢竟廖立先生已經提點過了。”
廖立淡然道:“我們當然是不會上當,但是我們卻希望有人上當,而且這個人就是太史慈。”眾人聽得滿頭霧水,不明白廖立為何要扯上太史慈。
廖立陰冷道:“我們不妨把這份圖紙偷出來,然後派人獻給太史慈,你們猜猜太史慈得到這份地圖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文聘介面道:“那當然是欣喜若狂了。”
廖立點頭道:“正是如此,不管太史慈有沒有一支軍隊在這裡準備尋找道路偷襲益州,但是太史慈想要對付益州乃是人不爭的事實,有了這份半真半假的圖紙,太史慈當然會蠢蠢欲動了。”一直不說話的張崴皺著眉頭道:“我們都不會上當,太史慈手下謀士無數。又怎會上當呢?任何人在得到這份圖紙之後都會核實一番的,到那個時候,我們不久露了馬腳了嗎?”
廖立哈哈一笑道:“問題是太史慈根本不會知道這份圖紙的來源,他又不知道這份圖紙是我們偷來的,而且即便是太史慈來核實,也一樣會上當。”頓了一頓,廖立指向對面地益州營盤,冷笑道:“想都不用想,不管這次能否搜出青州軍來。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