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傻眼。（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三章 升值
錢不錢的只是小事，forest的投資那麼多，十萬八萬美元他們都不看在眼裡，但更重要的是一個訊號。
這就是說，雷昊給的資料，完全把弗蘭克教授誘惑住了，對方眼巴巴掉過頭來謀求合作，也就說……公司的投資方向有了助力！
具體數字雷昊沒有跟亞爾曼和里歐透露，但選取的資料型別卻是讓他們知道了，趨勢也早就確定下來的。
“也就是說，資料是真實的，我們手裡握著一根引線？”亞爾曼心裡彷彿貓撓一樣，癢得受不了，看著雷昊的目光亮度差點足夠照耀整個北美。
“雷，我們才是forest的研究分析部，沒道理把資料交給其他人而不透露給我們知道！”亞爾曼像是跟老師要糖吃的小朋友一樣，他也是學者型的人啊，金融機構的研究分析部門都有轉型的可能性啊。
憑什麼老闆你有好東西，卻選擇給別人不給自己人啊，這不合理！
“邊走邊說。”雷昊招了招手，讓里歐和亞爾曼兩人走在自己的身邊，稍微解釋起來。
亞爾曼的工作成果，在雷昊看來暫時不算最重要的，能否鍛煉出研究分析部門的工作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況且，把資料給亞爾曼有什麼作用？他有渠道確定這些變動趨勢嗎？他有辦法確定這些變數的數字區間嗎？他沒有啊。
雷昊反而需要擔心一件事，那就是給了自家下屬這些準確的資料，久而久之這群人的能力就要退化了。
既然如此，那麼給不如不給。
但是到了現在，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重複性的半體力勞動，雷昊就無所謂讓亞爾曼知曉，便把存在手機裡的檔案給對方發了過去。
搞研究的人也是厲害，收到郵件之後，亞爾曼想都不想，直接邊走邊看，這一看，他差點就要跪。
forest的研究分析檔案和雷昊的聚焦點都是那些資料，但亞爾曼他們列出的是一個數字區間，比如說……77％至77。5％這些東西，雷昊直接點了77。3％，這差距就是幼兒園和博士後。
偏偏早上公佈出來的金融資料和雷昊提交給弗蘭克教授資料幾乎一致，這就表明了……
亞爾曼在經歷了和弗蘭克教授同樣的心路歷程之後，也是想到了同樣的結論。
“我們、可能會打通更多的戰略空間！”亞爾曼突然嘀咕道，然後眼都紅了，“不但如此，我們也得到撤退的空間和籌碼！”
“雷，也就是說，我們能盡力吃掉更多的合約，反正風險已經小於收益了……”里歐也是興奮起來，但轉而他就想到一件事：雷昊向來就是能吃多少籌碼就吃多少籌碼，哪來的空間給他里歐操作？
“該死的，雷，做你的操盤手沒有太多成就感。”里歐像是抱怨一樣的說道。
“做boss的投資顧問，不但沒有成就感，還有很大的挫敗感。”亞爾曼在旁邊幽幽說道，語氣中有很大的幽怨。
老闆什麼都做好了，分配給自己的全是苦力活，這怎能是沒有成就感就可以形容得了？
“一切事情都還不是定局。”雷昊搖了搖頭說道，這種觀點也得到里歐和亞爾曼的認可。
按照現在的情況，弗蘭克有多麼認可這份資料、能撬動多少資本、會讓forest的投資策略得到多少助力等等事情，都是未知的，確定的是方向，不是力度。
甚至於方向被確定也只是大機率事件，並非百分之百。
但是，只要雷昊沒有撒謊，forest的投資專案前景已經變好了不少，說一句穩賺不賠也不是吹牛的話。
午飯的時候，雷昊接受里歐和亞爾曼的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