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嘶吼像只野獸的的石貴被人帶了下去。
十三還有幾個隱藏在暗處的暗衛,都有些驚訝,他們都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嬌滴滴的沈小姐,竟然會有這樣的本事,她是怎麼知道這一家三口之中,會是這個最小最不可能的石貴殺害的人。
“你很討厭這個石貴?”
其實這個問題顯而易見的多餘,蕭策這麼問也是知道沈輕雨根本就不會主動向他吐露心聲的想法。
沈輕雨搖搖頭,怎麼能說討厭石貴呢,他們本就不相識。
“我不是討厭他 ,是厭惡他這樣的人,還有他的父母……我知道有些小孩是天生壞種,但是那種人就是極少數,更多的是那些人的爹孃,從小就沒有好好教導自己的孩子。
就像這石貴,他一開始心生邪念,其實他的父母要是能夠及時制止,好生教導並非就沒有機會做一個好人。
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非但沒有好好管束自己的孩子,還一次次的縱容,甚至幫著他掩蓋坐下的錯事。”
蕭策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定定的看著沈輕雨,好像是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內心。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虐殺了動物!”
他們沒有近距離去看那石安被掩埋的地方,魏跡也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這些,那她又是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呃……我……瞎猜的……”
蕭策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原因,竟然是瞎蒙的,那她剛才還這麼理直氣壯。
對著那石貴說出口也沒有心虛,要是這石貴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那不就……
“你……”
蕭策嘴角抽搐,都是他想多了,就不該覺得這女人是什麼機敏過人,發現了別人都沒有發現的端倪。
“我又沒有去現場看過怎麼會知道,不過,我只是看多了而已,很多變態都是小時候就學壞了,他們一開始只是虐待一些小動物,等到這些都不能滿足他們的時候,那就是他們開始犯案的時候。”
看多了?蕭策疑惑的看著沈輕雨,不過她沒有發覺對方對她起疑。
而是在想,國內外的大大小小案件,她看過不少類似的,基本上很多都有相似的經歷。
所以她大膽猜測,這石貴殺完人還能這麼淡定,定然不是第一次傷害別人,既然這村子裡沒有發生過命案,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又不是流落江湖,他有什麼機會能做這樣的事,他又怎麼會有這樣的心理素質,定然是在別的地方早就做過很多次的惡事了。
在現代不少犯罪心理學家去研究那些重刑犯,之後瞭解到的……
變態……重刑犯……等等。
突然沈輕雨心底狠狠的揪了一下,說到這些,她身邊這位……才是變態中的變態,反派中的戰鬥機啊。
她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要是她說的這些,剛好也戳中了這位的痛腳。
那她不是摸了老虎屁股。
她嚥了咽口水,覺得自己真是作死。
原本還說的興致盎然怎麼突然就閉口不言,還一副心事憧憧的樣子,這未免變臉也太快了些。
“怎麼不說了……”
蕭策一隻大掌扶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頭,突然感覺這女人的身子突然僵硬起來,這是想起什麼了前後變化這麼大。
“那個,這荒山野嶺的,我有些害怕,蕭策咱們快走吧……還有那三人交給我舅舅,我們就別管了快些回去吧,回去吧。”
害怕蕭策會直接殺了這三人,雖然他們確實都該死,但是她更希望是官府的人來處理這些人渣,讓他們收到應有的懲罰。
蕭策覺察到了她的恐懼情緒。
是害怕這荒山野嶺還是害怕他,這女人很有意思,有時候明明怕他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