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恨晚。”皮皮魯說。
“舒利怎麼樣?”舒克問魯西西。
“整天去照顧圖釘,也是相見恨晚。”魯西西拿舒利逗皮皮魯。
“我們明天開始找歌唱家。”皮皮魯說。
“祝你們好運。”魯西西掛上了電話。
“上前邊那座立交橋,向右轉彎。”燕妮給皮皮魯指路,“再左轉。”
汽車下,高速公路,駛上一條鄉間小路路的兩旁是茂密的灌木叢。
“我的別墅就在前邊,對,就是那座小樓,看見了?”燕妮說。
“你平常不住這兒。”皮皮魯問。
“這房子的產權原來是我媽媽的,媽媽去世前,把它給了我。我平時不來,有個傭人看守這幢房子。”燕妮說。
汽車停在院外,燕妮下車按鈴。
一位男傭出來,見是燕妮,忙開門。
皮皮魯將汽車開進院裡。
五角飛碟在車頂上著陸。
“這車能停在院裡嗎?”皮皮魯擔心警方發現大衛的車而找他們的麻煩。
燕妮讓男傭將汽車開進地下車庫。
燕妮領皮皮魯走進別墅。皮皮魯抱著五角飛碟。舒克和見塔從飛碟裡探頭往外看。
這是一座造型別致的三層小樓,每一層都錯落有致。第一層是客廳和餐廳、廚房。第二層是臥室和書房,第三層是臥室和健身室。
“咱們住二層,舒克和貝塔住三層,行嗎?”燕妮問皮皮魯。
皮皮魯徵求舒克和貝塔的意見。
“我們從來部是和皮皮魯在一個屋子的。”貝塔故意給燕妮出難題。
“別理他,就照你說的住。”舒克對燕妮說。
“我的箱子還在飯店裡,怎麼辦?”皮皮魯說。
“箱子就別要了,又沒什麼寶貝。”貝塔肚子開始叫喚了,他餓了。
“護照在箱子裡。”皮皮魯說,“沒護照出不了境,也不能坐飛機。”
“最好再別坐飛機了。我覺得飛機是穿梭在天上的十字架。”貝塔說。
舒克想起女乘客糾纏皮皮魯的情景,他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燕妮好奇。
舒克把那場面講給燕妮聽。
“真的?”燕妮不信。
皮皮魯點頭。
“我告訴你們是為什麼吧!”貝塔把驅蚊器的事講給大家聽。
“你今天沒戴驅蚊器吧?”燕妮逗皮皮魯。
“如果戴了,你在機場候機大廳就會求我和你結婚的。”皮皮魯幽默地說。
“我餓了。”貝塔宣佈。
“我也餓了。”皮皮魯和舒克異口同聲,他們到德國還沒吃過飯。
燕妮吩咐男傭去弄飯。
皮皮魯開啟電視機。
螢幕上一位小姐正在播報新聞,她一會兒說非洲乾旱餓死了多少多少人,一會兒說某國有一架飛機被歹徒劫持到本不該去的國家。
“人吃雞蛋不叫新聞,雞吃人蛋才叫新聞。”貝塔邊看電視邊給新聞下定義。
晚飯準備好了。
燕妮讓男傭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她怕男傭看見舒克和貝塔在餐桌上和人共進晚餐吃驚。
“能喝點兒酒嗎?”貝塔邊吃邊請示皮皮魯,他剛才就想拿大衛的路易十三,拿不動。
“喝吧,今天在機場你也算曆險了。”皮皮魯同意用酒給貝塔壓驚。
燕妮給貝塔拿來酒。
“這就算是你們的喜酒吧。”貝塔舉起酒杯對皮皮魯和燕妮說。
皮皮魯點點頭,給自己、燕妮和舒克都斟了一杯。
“祝你們美滿幸福!”貝塔說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