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看門的鬼卒通知了她。
“你……”戰醒風一看見她一臉無所謂的刁鑽表情,積了一肚子的憤怒硬是罵不出口。
“要罵趁早,別耽誤我就寢的時間。”脫了鞋,沙芎芎抱著枕頭等著他開罵。
深深一嘆的戰醒風也脫了鞋摟著她側躺。“我需要你的解釋。”
“解釋?”她不解他為何口出此言。“你該不會被我氣傻了吧?”
“客居里的巨蟒。”相信她是明白人。
“喔!”瞭解。
“芎兒,你的貓換了一條漂亮的頸圈。”那隻該死又沒分寸的貓,早晚有一天宰了它燉湯。
“舊的舊了。”舊去新來。
“不只舊了還斷成兩截,要留作紀念嗎?”他把被橫軌成兩段的小皮革遞給她。
她揚手一拋頓成灰。“少無聊了,要不要把我吊在地牢拷打?”
“你怎麼辦到的?”朝夕相處,肌膚相親,他很清楚她並無武學根基。
“說破了就不值錢,女人都喜歡保留一點私密。”她撒嬌的偎入他懷中。
男人都吃這一套,幾句軟語,溫香送抱,鋼鐵亦折腰,成為繞指柔。
“氣消了吧?”輕撫她的發,戰醒風是徹底失了心,任她為所欲為。
“哼!你別提醒我的小肚小量,聽說你的刑妹妹臨走前還頗送秋波,抱著你又親又吻。”臉一板!沙芎芎叫囂地坐直身捏他大腿。
是哪個多嘴的手下?“道聽途說不足為信,我忙著找逃妻哪有空理她。”
“姓戰的,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哄哄就算了,要我叫鬼來作證嗎?”真該多讓他找三天。
鬼?“等等,我以為全堡的鬼魂都躲著你。”看來她的秘密不少。
她偷偷地吐吐舌頭,“幹麼,只有你的刑妹妹能見鬼,我不能御鬼嗎?”
“御鬼?!”她的意思不會是駕御鬼魂吧!
“別突然大叫,我膽子很小。”她是有錯不認,積非自成是的人。
到此的第一天她就察覺鬼戰堡上空盤桓鬼氣,巫不犯鬼、鬼不犯巫,她是抱持了互不侵犯理念,因此他們也很識趣的不來打擾。
後來,刑水清的親鬼行動叫她看了好笑,拉攏活人還不夠瞧,死人也不放過地加以利用,她再不顯顯威風就叫人看扁了,當她是不帶刺的玫瑰人人攀。
不需要主動去找鬼,她只需念一道召魂令,群鬼就受不住控制地飄聚,鬼擠鬼地想撕裂她。
待她化魂水一拋,群鬼便個個乖巧如貓的聽候差遣,偶爾伸伸利爪亦無妨,她會剪了它,像白墨小乖乖一樣懂事,知道爪子有多“危險”。
御鬼比御人簡單,制其弱點便為首,誰敢不聽話。
戰醒風好笑地壓向她往溫床一倒。“我的聲音還沒你大,鬼後孃娘。”
“真難聽。”沙芎芎埋怨地踢他陘骨。
“小心點,踢錯了你未來的幸福可不保證。”他曖昧地說。
“誰曉得你行不行,空口說白話。”兩、三個月來兩人頂多親親抱抱,要她不懷疑都很難。
他不是守禮的君子,她也不是含蓄的大家閨秀,然而兩人的進展始終跨不出激情的第一步,他拙劣到不曾脫下她一件衣物,簡亙是蔑視她的女性魅力。
古人一定要保守到只說不做嗎?以他們的情形在現代早已吃乾抹淨,連渣都沒得剩。
要不是段玉娘日漸憔悴,終日愁眉緊鎖,不見歡笑地瘦了一大圈,她會以為他偷腥去,夜裡風流枕香畔,歡情竊竊暗裡陳倉渡。
藕斷猶連絲。
“芎兒,嘲笑男人的代價可是相當嚴重。”愛她,所以他願意忍受情慾之苦。
“我是實話實說,活色生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