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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從秋聽他這麼說倒是一愣,她過去都知道宇文夏有多痴迷郭盛,但也知道郭盛大大咧咧的脾氣,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可如今他這麼說了,看來宇文夏和他已經互表心意了,這麼想想柳從秋有些黯然了。

“小盛啊,可不能隨便說你男人不行。”待柳從秋一走,宇文夏就笑吟吟地拉著他的手開玩笑。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才的表情。”郭盛愛理不理地甩了甩手腕,發現沒甩開,就放棄了,冷哼道,“惹上她還不是因為你自己不堅決?”

宇文夏頷首認同了他的批評,笑道:“柳兒最知我,可只是知我。若說懂我的人,還是你。”

郭盛一思索,理解了他的意思,所謂知他就是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但也只是因為他們太像了,知道他在理智下的舉動。而懂他則是懂他心裡在想什麼,懂他的苦痛和無助。

孰輕孰重一句話便可以見得。

一個人可以沒有人知他,卻離不了懂他的人。

宇文夏低眉順眼地攜著他的手道:“我打算去拜見一下父親,你是先回去還是同我一起?”

“我還是不和你父親照面了,送你過去吧。”

雖說南王退位,但現在還未入冬,宇文夏的竹林小院景色還算怡人,便也沒搬出去。事隔將近半個月了,南王都沒有找過他,宇文夏也沒主動找過他,如今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氣也該消了才親自拜訪。

“兒子見過父親,願父親身體安康。”宇文夏語氣恭敬,但態度卻一直都有些疏離。

“夏兒。”南王見了他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不悅,只是有些疲倦,“他們都道我不偏愛你,把你扔在偏院,多年沒有過問。你是不是心裡很怨?”

“兒子知道父親用心良苦,從未怪過父親。”宇文夏眼神真摯,唇角帶笑。

南王嘆氣,似乎是拿他沒有辦法,“我一直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想必你也聽說過了,你正是我酒後亂性後遺落民間的親子。”

宇文夏沒有否認,果斷地承認了,“略有耳聞,但不管是真是假,您都是我父親。”

“當年我失了理智,一怒之下血洗我大哥宇文類的府邸,一連殺他親屬十餘人,即使是這樣,見到那個幼子驚懼的眼神也恢復了清醒。”南王慢慢地說道,“弒兄的事我真不希望你再做一次,畢竟你和宇文憂是血脈相連的堂兄弟。”

宇文夏臉上沒有半點驚愕,而是繼續寬慰道:“是兒子沒能處理好,讓父親傷心了。”

“罷了,事情已經發生。我本來也不愛這些政事,這幾日見你有才治理南部,便就交由你吧,本王和悠歆明日就離開。”

南王又叮囑了幾句,宇文夏認真地聽著,態度謙順。他一連說了好半天,平時都沒這麼多話。

臨別時,顧傾文又過來拉過他的手溫聲道:“夏兒,此番一別恐怕後會無期,我做了一副畫作為紀念,往後也當留個念想。”

說著轉身遞給他一個木盒裡盛放的裝裱好的畫卷,宇文夏一見原本寧靜的眸子似乎放出光來,難得孩子氣地連連稱謝,看來真是喜歡得緊。

甚至是有些唐突地當場就展開來看了。

這幅離別之畫的基調依舊是悲傷,看來顧傾文就是這麼個風格。

金碧輝煌的殿上,一襲白衣染了斑斑血跡,仿若流水的美目間凝著化不開的哀傷和無助,可即使是這樣,依舊是飄然若仙。

殿上來來往往的人彷彿沒有人能懂他,只有一位站在他不遠處的少年,圓滾的豹目溢滿了危險的光,手挪在腰間的彎刀上,彷彿下一刻就要動手似的。

而他望向宇文夏的眼神卻是格外專注和憐惜,好像只能看見他一人。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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