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當然要開,這車從現在開始就是咱的了!”陸小北說道。
可是八個人根本就擠不下一輛桑塔納,所以幾個人最後商議,先把桑塔納和麵包送進汽車維修廠修理一下,等一天之後再來提車,現在先打車去震天***。
到了震天的時候,剛剛是下午,人還不多,只有幾個在裡面捅檯球,陸小北現在對臺球沒有任何興趣了,因為他發現在整個嶺北沒有幾個檯球能打過他的。
陸小北跟他們哥幾個圍坐在一張圓桌上詐金花,一塊錢一個底兒。誰要是先輸光了就要穿著**在第二大街跑一圈。
趙鵬輝不怎麼會玩詐金花,他一直認為詐金花就是一欺詐為主。所以,不管手裡拿到了什麼牌,就一定會裝出一副勝利在望的表情,然後一個勁的往上加籌碼。尹胖子膽子有點小,而且今天這手氣也不好,每次都是跟了兩圈之後自己就跑了。
但別人都一眼就能看出趙鵬輝的陰謀,所以每次趙鵬輝一上籌碼,別人就跟。趙鵬輝越是炫耀自己手裡的牌有多大,大家越是隨著他押。也沒人有叫開,別人不叫開,趙鵬輝自己也不敢叫開,就這樣,籌碼不斷地往上加,最後桌子上堆了小一千塊錢。
趙鵬輝此時滿臉是汗。只要是他們都不跑的話,這小子肯定是輸的傾家蕩產。因為他手裡的牌面太差了,一張梅花二,一張方片三,一個黑桃六,能抓到這麼小的牌面似乎比抓同花順或者豹子還難,趙鵬輝也是墊背到家了。
“怎麼著輝子,你倒是開還是不開。”陸小北笑呵呵的問道。
“輝哥你就別裝蒜了,依我說,你現在就趕緊脫了衣服上外面溜達一圈吧。”陳冠東說道。
其他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除了尹胖子意外,因為他跑的比較早,所以早就成了局外人,誰輸誰贏,自己都沒有太大的關係。
趙鵬輝的臉色從紅已經轉變的紫色,心想,這幾個傢伙是不是玩我,他們怎麼沒有跑的呢!
“重來重來!這句不算!”趙鵬輝把三張撲克牌往自己褲襠裡一塞,這就要耍賴。
“**,你丫以為把牌塞褲襠裡我們就不敢奪是嗎,哥幾個,給我扒了這小子!”陸小北一聲令下,其他幾個人一下子撲到了趙鵬輝身上,三下五除二的把趙鵬輝扒的就剩下一條**了。
“北哥,咱別這麼過分,現在剛一月份,外面多冷啊!”趙鵬輝央求道。
“那可不行,願賭服輸,誰讓你小子那麼能詐的呢。趕緊的,我們這都穿好大衣準備跟你出去呢。”陸小北不留情面。
“是啊輝哥,趕緊的吧。你看看你這強壯的身軀,出去溜達一圈,沒準那個女孩就看上你下面的傢伙了,晚上就能開放去,這種好事我們都沒有機會,機會全留給你了!”陳冠東也嘲諷道。其他人都跟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說的趙鵬輝頭的大了。
“行了,行了,我***算是服了你們幾個了。我出去還不行嗎。能多穿條大褲衩嗎?”趙鵬輝問道。
“穿**啊,趕緊出去!”陸小北笑罵道。
趙鵬輝沒辦法,要搖頭,穿著小褲衩就走出了震天,其他哥幾個跟在後面。
“行了,你順著這條路,往另一頭跑,跑五百米之後在跑回來。就算完事。”陸小北說道。
零七年一月,天寒地凍,趙鵬輝這小子身體素質雖然不差,但也摟不住這麼凍著,哆哆嗦嗦的說道:“五百米,北哥,你太狠心了吧。”
“你少廢話,你看現在有不少人在看著你了,你要是在不跑,一會兒更多的人都來看你了!”陸小北說道。
趙鵬輝認栽,“行!我跑!”說完,這小子撒丫子就跑了出去,他邊跑邊捂著臉,生怕路人看清他的相貌。陸小北他們一幫人在後面放肆的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