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且去山下喝一杯如何?’
韓非本就心煩,聽蕭陽這話後大聲道:‘好,我們且下去喝一杯去’
蕭陽大聲道:‘你可不知道,養傷的這些歲月,可把我憋慘了,咱們今日定要喝個痛快’。
二人來到山下的市集,此時天色正好到正午時分,飯店裡吃飯的人特別多,但好在蕭陽是和韓非這個百曉生一起來的,那韓非徑自將他帶到了市集裡最大的酒家裡,尋了個雅座,兩人也不用酒碗來喝了,直接一人一罈抱著就喝起來,蕭陽許久未曾這般痛快的喝過酒了,此時心中那不快的事情都被這酒水沖走了似的喝道:‘痛快、痛快’。
那韓非被蕭陽的情緒帶動當下也自是開心起來,和蕭陽二人你敬我一回,我敬你一回,不一會兒就將先上來的兩壇酒水喝完了,二人具是海量人物,此時正喝道興頭上,瞧見沒酒了,立馬就叫小二在搬了數罈好酒上來,這蕭陽畢竟身子剛復原,酒量不復從前了,在三壇酒水下去,就感覺頭重腳輕了,醉意襲來,那韓非喝酒向來文雅,此時他也不過是喝了二壇左右,且他喝的極慢,雙眼一片精明神色,瞧不出絲毫醉意,那韓非見俊豪如此醉樣開口問道:‘蕭兄,小弟有事詳詢,還請告知啊?’蕭陽似乎醉的挺厲害舌頭都有些大了說道:‘韓兄,韓兄有事情,儘管說’。
韓非問道:‘蕭兄似乎對那鳳凰姑娘很是在意啊,您是不是和她認識啊?’那蕭陽用斷斷續續的話回回道:‘我是、擔心他對俊豪、不利,我是不認識她’
‘如此看來蕭兄真的很在意那俊豪小友了’韓非說道,那俊豪此時腦袋都已經爬在了桌子上,但是聽見韓非這話還是回道:‘那是,他是我恩公唯一的兒子,還是我蕭陽唯一的徒弟,我自然是關心他的’。
那韓非聽後敬佩道:‘蕭兄過是情深意重,我韓某佩服,來我在敬你一杯’那蕭陽果然是嗜酒如痴,在這方面上絕不次於那歐陽宇的嗜武程度,都這般大醉了,聽韓非要敬自己,仍是拿起酒罈來說道:‘來,喝酒’這一口酒下肚,那蕭陽就在也起不來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這韓非見蕭陽已經睡去,對著一旁紗帳那裡說道:‘歐陽小姐出來吧’,那紗帳後走出一女子身著綠色錦緞,面若馨玉,正是那歐陽豔,那歐陽豔先是看了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蕭陽,然後對著韓非說道:‘謝謝,韓老闆了’
那韓非微微點頭道:‘看來他真的不認識那叫鳳凰的姑娘,姑娘你的擔心是多餘的’那歐陽豔白了韓非一眼,那韓非後面的話立馬就說不出口了,尷尬的笑道:‘呵呵,韓某多嘴了,韓某多嘴了’。
那歐陽豔似乎嘴渴,將蕭陽喝剩下的酒罈接過,仰頭喝了起來,那酒水有些沿著嘴角流下,打溼了她胸前的衣裳,那夏季本就薄如宣紙般的衣裳,此時被酒水打溼緊緊貼在她的胸前,將那惹火的尤物緊緊的襯托而出,惹的韓非一陣心燥,但是他畢竟是鎮定過人,立馬就將那想法給壓下去了。
歐陽豔將那酒水喝完,臉色微微變紅,本來略帶冷淡的面容,此時卻帶有一絲嬌媚,那眼神也變得更加柔美了,但是她似乎是身醉心不醉,望著韓非說道:‘你為何要將寶藏的訊息告訴天下?‘那韓非沒有想到歐陽豔會這麼問,但還是回道:‘那白翳不簡單,若是天下只有我韓非一人知道那琅琊玉的秘密,他定然不會放過我,現在好了,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殺的了我韓非,卻殺不盡天下人’。
‘那你就不怕,白翳現在一人去將那寶**吞了?’歐陽豔說道,她這話一出口本想著韓非會有所緊張的,可是韓非卻是喝了一口酒水然後慢慢回道:‘不怕,那白翳雖然知曉這琅琊玉藏有藏寶圖,但是卻無那個本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