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放鬆。呼吸。我很好。”
我吸進一口氣,把牙齒從下唇移開。“別裝勇敢。”
他翻了翻眼睛。
“我們走吧。我開車送你去急診。”我確定我能開車,至少,牆壁很穩定地站在那兒。
“沒必要。”Jacob關上水,抓過我手中的毛巾,鬆鬆地纏在手上。
“等等,”我kang yi道,“讓我看看。”我更用力地拄著案板,確保要是傷口讓我再一次眩暈我也能站住。
“你沒告訴過我你有醫學學位?”
“給我個機會,讓我看看是不是不太需要帶你去醫院。”
他嘲弄地作出害怕的樣子。“拜託,根本不需要!”
“如果你不讓我看,就需要。”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吐出來,嘆氣道,“好吧。”
他解開毛巾,當我伸手去接時,他把手放在我手裡。
我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我甚至把他的手翻過去,儘管我知道他傷的是手心。把他的手翻回來,我終於意識到那條皺起的發炎似的粉色的疤痕就是他的傷口。
“但是……你流血了……那麼多。”
他抽回手,認真地定定看著我。
“我癒合得快。”
“當然。”我說。
我清晰地看到了那道長長的切口,看到了血流進水池裡。那種鹹腥的氣味幾乎要讓我昏倒了。得縫針,得花好幾天結痂,再花幾周褪去,變成現在他面板上的粉色的疤痕。
他揚起嘴角,似笑不笑,拳頭敲一下胸膛。“狼人,記得嗎?”
他注視我好久。
“好吧。”我最終說道。
他笑我的表情。“我告訴過你這個,你看過Paul的傷疤。”
我搖著腦袋理清頭緒。“(和聽說相比)有點不一樣,親眼看到它發生。”
我跪下來,從水池下面的櫥櫃裡翻出漂白劑,倒了一些在一塊抹布上,然後開始擦地。漂白劑刺鼻的氣味趕走了我腦中最後一分眩暈。
“我收拾吧。”Jacob說。
“我來就行。把毛巾扔到洗衣機裡好嗎?”
等到我確定地板上只剩下漂白劑味,我站起身,用漂白劑擦洗水池的右側。然後我走進廚房旁的洗衣房,啟動洗衣機前倒了一整杯漂白劑進去。Jacob一臉反對的表情看著我。
“你有強迫症?”我做完這些他問道。
哈,可能吧。但是至少這一次我有一個好藉口。“我們對血有點敏感。我確定你能理解。”
“哦。”他又皺了皺鼻子。
“為什麼不為他把事情弄得儘量簡單呢?他現在已經夠難的了。”
“是啊,是啊,為什麼不呢?”
我拔掉塞子,把水池裡的髒水放掉。
“我能問你件事嗎,Bella?”
我嘆氣。
“那是什麼樣子——最好的朋友是狼人?”
這個問題讓我丟掉戒備。我大聲笑出來。
“會讓你害怕嗎?”他在我回答之前敦促說。
“不。那個狼人友善的時候,”我描述道,“棒極了。”
他大大地咧開嘴笑,褐色的面板映的牙齒亮閃閃的。“謝謝,Bella。”他說著,抓住我的手,把我拉進他骨頭都要擠碎的擁抱。
在我反應過來之前,他鬆開胳膊邁開了一步。
“唷。”他皺著鼻子說到,“你的頭髮比你的屋子還臭。”
“抱歉。”我咕噥說。我突然明白之前Edward貼著我呼吸之後在笑什麼了。
“和吸血鬼交往的危害之一。”Jacob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