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拉常常對他說他是他唯一的親人,幾乎他所有的親人都在緬甸佤幫混亂時期那些黑暗爭鬥中離開人世,僅存的幾個也是沒有什麼來往的遠親。他能夠理解就是在那樣嚴酷的環境才成就了他這樣偏執瘋狂的性格。
他的確太孤獨了,即使在這樣重傷的時刻,在身旁陪伴他的人也只有他。而他的身份卻恰巧是他的伴侶,那個理應最親密的人,而佩特拉現在這個樣子也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又回到了這個他曾經視作是噩夢一般的囚牢,沒有任何人給他懲罰,那個唯一有資格懲罰他的人現在正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所有城堡裡的人都對他禮遇有加,因為畢竟他是將軍最寵愛的人,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將軍有多麼在乎這個男孩,將軍不但為了和這個男孩結婚修改了法律,更是舉行了奢侈到令世人驚歎的世紀婚禮,為了討好他,竭盡所能,即使他要天上的星星,恐怕將軍都會瘋狂到造一顆人造衛星去摘。
佩特拉曾經在凌晨的時候醒來過片刻,他睜開眼睛,看見小舞,放在病床邊的手指動了動,小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靠近他用雙手握住他的手。看著病床前溫順地陪伴著他的小舞,神情顯出滿意。
佩特拉的眼睛大而深邃,在那張輪廓分明微黑的臉上顯得耀眼,這時候又顯出有些憔悴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脆弱,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一直那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似乎是擔心眼前的人一不察覺就會飛走一樣。在那一刻他竟然有那樣的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很怕失去他。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覺得小舞會不會愛上佩特拉?
1;會,他終究會被他的執著和真情感動
2,不會,他愛的人只有歐陽
3,不會,他會愛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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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血色罌粟28 。。。
“舞少,大廳裡來了幾個將軍國外的客人,希望您可以招待一下。”
快到中午的時候,白堡的護衛卡萊來通報。
“什麼樣的客人?”
小舞想了一下,能夠來緬甸這個地方找將軍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緬甸這個地方只有兩種特產,一種是翡翠,另一種就是……
那這些國外遠道而來的客人顯然是為了第二種。
“將軍平時談生意,一般都是誰在一邊跟著?這種事我沒有接觸過。”
“可是將軍曾經下過一份授權,他不能出席的時候,這裡的事務由您全權代理。”
真TNND;他一向最憎恨的就是這種東西,現在叫他跟人家談生意。
“舞少,您看將軍現在還在病床上,這裡的事只有您說了算,總不能讓客人們一直在外面等。”
“好吧。”小舞看了一眼白色病床上閉著眼睛沉睡的男人。
……
“你們將軍還沒有空嗎?怎麼到現在還讓我們在這裡等?”
果然不用期待這些黑幫的大佬有什麼好的脾氣。正說話的人是個白人,個子很高,面板紙一樣白,頭髮是淡金色。
“將軍他現在不方便會談。”
畢竟將軍傷重昏迷這樣的事情太震驚。
“那難道連個能夠話事的人都沒有嗎?”
“舞少,您來了!”僕人們看到小舞的到來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舞掃了一圈,廳裡的客人有四個,剛剛那個白人和旁邊的一個年紀稍大的是一起的,旁邊還有一個藍眼睛,紅頭髮,面板微黑的男人獨自坐在角落裡抽著煙,而坐在門口的日本人竟然是他認識的。
日本秋田的桔右秀豐和他在公開擂臺賽上有過數面之緣,他們在半決賽上還曾經打得難捨難分,不過這一刻,在緬甸這個地方能遇到這樣一個和以前的生活有過交集的人他竟然覺得有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