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商議此事該如何解決,同時派出了人手去抓展破魂。
訊息很快的傳回到正山派在皇姑城主事人那裡。他也滿城的在找展破魂。他得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在城門那裡打起來了,還見了血?
展破魂呢?他早已穿過皇姑城,向下一站進發。
東海劍島皇姑城分舵舵主叫雨柔,是一個女人,實力高強很能打的女人。武王的修為,讓她在女人裡面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加上手握大權,主一城之事的權利,更是讓她有種人生已經圓滿的感覺。
堂皇的大堂,是分舵議事的地方。雨柔居中而坐,意氣風發。好久沒有什麼正經事活動筋骨了,這一次真是好機會。
“啟稟大人,正山派言一求見。”
一名弟子進得堂前稟告。雨柔喜歡別人喊她大人,不願意聽舵主。覺著舵主這個詞有點男人味足了點。
“讓他進來吧。”
不大一會,言一進了來,落了座。
“雨舵主,今日言某前來,是為了昨天我門弟子無端被貴島私扣……”
這人出口就是讓雨柔討厭的舵主,後面的話更是讓雨柔討厭。
“等著,什麼叫無端私扣?”
“不分細辯緣由就扣人關押,不是私扣還是什麼?”
“你們正山派什麼時候變成蠻人一樣蠻不講理了?”
“雨舵主,說話請過過腦子,不要什麼話都可以從嘴裡面說出來。”
“當日正山派可是有兩人的。我留下一人,自有一人回去報信。今天言執事的話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這樣的做法不是蠻不講理還是什麼?”
“當時那個人只是據說是我正山派的弟子,唯一的憑證就是他穿了正山派的衣服。現在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不過言某人倒要問問了,我拿把快劍殺了人,這罪過算在我言某人身上,還是東海劍島的頭上?”
“嗬哈哈哈……還真是要放混呢。怎麼樣,言執事到底意欲何為,明說了吧。”
“交人。”
“我東海劍島重傷的兩位弟子的事怎麼算?”
“問清緣由,分責各擔。”
“這是正山派的態度,那麼我就來說說我東海劍島的決定。”
雨柔鳳眼漏威嚴,粉唇吐激詞。
“人,不交。交代必須給。穿不穿正山派的衣服我不管,我就知道是他傷了我的人!找不找得到那是你的事,少來這裡拿正山派壓人!東海劍島怕過誰!”
“東海劍島自是誰都不怕,正山派更是不會以勢欺人。我們正山派自來都是先禮後兵。”
“好啊,我雨柔倒要看看,你正山派是如何的先禮後兵。”
“我要見一下我門中弟子。”
雨柔想一想,露出了還是女人模樣的笑容。
“當然……可以。”
言執事見到了奄奄一息的弟子,頓時露出了一縷殺氣。
看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弟子,言執事沒辦法,只能自己掏出來丹藥給他服下。然後拿出創傷藥給他治療。
要是自己不動手,言執事知道這位弟子熬不過去今天。
那弟子終於有點緩和,言執事問道:“當日情由撿要緊的說。”
“踩腳、壞瓷器、訛詐、同門、殺、跑。”
十一個字就把事情全部說了清楚。不得不說這位同門師兄的語言邏輯能力很不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捋得很清。恐怕這兩天來,腦子裡想的全是這個事情吧。
言執事走了,現在首要的不是必須要找到那個同門,而是要儘快的把人弄出去。如果分支的弟子死在了別派的手裡,這件事不管以後如何,自己的一個處事不力的評語肯定會有。在以後的升遷,可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