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死我活,有人受傷才成?那不要享受,更不叫愛,要是恨一個人,這麼玩還成,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要不是有太多的疑惑,閆妍內心還是有些牴觸,不敢打這個電話。
“不想,問你個事兒?”閆妍咬著牙說道。
“問吧?”聽到閆妮子說不想,張子劍心道:“還算是個正常人。那種玩法個給誰也不像再來一次。”
心情有些好,口氣也鬆了點。聽著閆妍問道:“你是不是有病。”
“呃!”這話有些詭異,閆妮子的野蠻,潑辣,啥手段也見過了,甚至不要臉的舉動也有過,就算埋汰人,也不帶這麼埋汰的,打個電話。告訴對方,你是不是有病。
張子劍楞了一下後,大聲對著電話講道:“你才有病呢?你們全家都有病,尤其是你,你病的最厲害。我看把你送jīng神病院去都能強制執行。”
“不是。你聽我說。”閆妍一聽就知道張子劍誤會了。還以為打著電話罵他呢?
“我沒時間聽你瞎囉囉,還有,我上班時間不要給我電話,晚上也不行。”說著張子劍掛上電話。兩手掐著腰,臉上也帶著氣憤的面容。隨後走到辦公桌前,把電話放心,拿出根菸來點上,猛吸一口。
閆妍聽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心裡也恨的癢癢,不就是問問情況嗎?有沒有病,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難道他真的有病?不然幹嘛聽到會發那麼大的火?”閆妍也放下電話,同時歪著頭在瞎想。
自打那天,閆妍糟了老鼻子罪後,就一直想不通,別人沒啥嚴重的,為啥到了她這裡就特厲害。
疼起來非常的想去醫院,可真到事兒上。尤其是**方面,就算想去醫院都有些羞,雖然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該怎麼瘋,怎麼浪。都無所謂,可到了醫院,那就不好意思跟醫生講,我這是被幹的。
那天要不是服務員進來收拾房間。閆妍還躺在床上,又餓又疼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服務員幫她拿過她的手機來,她聯絡了幾個好友,又給服務員點錢,照顧她的飲食和衛生。
第二天,來了她的兩個要好的姐妹,其實她的傷也算輕點,雖然還腫著,但沒昨天那麼厲害。兩個姐妹也算是過來人,當聽閆妍說後,也看看傷,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很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幹的?
兩個好姐妹,就告訴她,其實第一次,沒這麼厲害,說疼,疼上兩三天也算正常,但不會到了外部腫脹,甚至疼的下不了床。由於沒見到床上那攤血跡。也不好定論大出血,要是大出血的話,閆妍也不會躺在這裡和她們說話聊天,而早去醫院救治了。
當然,作為姐妹們,也想知道,這位平時瘋浪潔身自愛的高貴公主,看上誰了,被誰上了,再說這裡也不是她們的底盤啊,要是在酒吧或者歌舞廳玩耍,被人下點藥,啥的,那不是白便宜人。
旁擊側敲的追問,就是沒問出來,閆妍就說一句:是誰,就別問了,反正是我喜歡的人。
兩人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也勸著閆妍去醫院治療,但閆妍沒好意思的,就讓她們去醫院問問醫生,怎麼處理,好在她們也有些經驗,無非就是弄點消炎藥,看看效果,不行在去醫院做個檢查。
還別說,三天時間就消腫了,但裡面該疼的還是疼,雖然小解的時候,還是沙沙的疼,但比那天輕多了。
三人沒事就聊天的說一些經驗,反正閆妍也算是過來人了,聽著兩姐妹大談男人,尤其是在床上的那些功夫,看似威猛,其實也就那麼幾下,純屬蠟燭搶的。
甚至還問閆妍,他的多少,用了多長時間,問的閆妍臉紅脖子粗的,但答不上來,自己清醒的時候,人家已經進入自己的身體,他什麼時候做完的都不知道,那時候已經昏睡過去,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