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還得找包裡的鑽石啊!包去哪兒了,還是回到這個問題上。
鬧的把媳婦也給撘進來,這下熱鬧了。張子劍轉過來臉來對著陳靜往下襬擺手說道:“把槍放下。一會解釋一下,對了,這槍哪兒來的,你不是坐民航來的嗎?怎麼能帶著這玩意啊!”當陳靜拿出槍來的時候,張子劍就在琢磨著個問題。
弄把槍對陳靜來說容易,但和持槍證的號對不起來,又出現個問題。張子劍腦子啊有點疼。陳靜聽了張子劍的話在看那位準備把槍的還是那個姿勢,隨後放下槍,兩手背在身後,眼神盯著那位,楚雲豹的武器已經接觸,沒危險,危險的是他的助手。
張子劍坐下後,對著楚雲豹說道:“你啊!到底想幹什麼?玩這個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你有多大的後果嗎?怎麼說我也是國家處級幹部,你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有沒有動腦子啊!公安局誰能保你,楊光國嗎?”
“對不起,張局長,一個玩笑,不要太認真,只不過證實一下啊!”楚雲豹摸了摸臉說道,雖然說對不起了,但口氣並不像是在道歉。
張子劍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玩笑開大了。”
楚雲豹把地上和茶几上槍的零件撿起來,慢慢的組裝起來,對陳靜問道:“你怎麼有槍的,給個說法吧?”裝著槍,眼神撇了一下陳靜。
陳靜轉身從之前拿出來的包內,找出錢包來,隨手把自己的軍官證還有持槍證一起放在茶几上。
楚雲豹裝槍的速度很快,裝完之後直接放在茶几上,此時陳靜也把證件放在哪兒,他拿起來看了看,仔細的看完後,在核對一下上面的照片,又放回去,說道:“對不起。打擾兩位了。”
最後這個道歉到像是真心的,說完把槍放回胸前的槍套內,站起身子來準備要走。走了幾步後,轉身對張子劍說道:“張局長,有些問題還需要你協助。”
“沒本事的人,總是找藉口啊!總是麻煩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不想見你,今天早上的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但不要來找我?我現在對你這個人,真的很反感”
楚雲豹沒說話,帶著一生苦笑的笑容走出張子劍的房間。
陳靜把槍放回包內,對著張子劍問道:“昨晚怎麼回事?你好像沒給我說詳細。”
“先吃飯去,邊吃邊說。”張子劍起身,去拿外套。早上晚上帶著清冷,穿件外套也是防止凍著。
陳靜隨著張子劍一起下樓,張子劍又從新說了一遍,還說了自己的看法,以及他的疑慮。
陳靜說道;“這麼說,關鍵的人物還在於那個叫韓敬斌的,只要他活過來,就能問明白包在哪兒。”
張子劍點點頭,接著分析的說道:“在我的印象中,我確實沒看他下車拿著包,對方也沒去車內尋找。但我確確實實的還真見過那包。也就說,包要是在車上,那麼只有警察來了之後。這個環節上,也許會出現差錯,那麼誰去車內檢視的呢?有沒有發現包。總不能包自己跑了吧!”
“我調幾個人過來。”陳靜想了想之後說道。
“別,現在夠亂的了,在調人來,調誰啊!人家是看著咱們的面子過來嗎?那是看著家裡的老人面子。,這事兒你別管。”張子劍很果斷的說道。其實要調人,陳靜還真有這個權利,只不過張子劍還不知道她另一種身份罷了。雖然脫離那個部門,回到平淡的生活上。但有時候還是脫離不了。
這座城市也有特出部門的存在,只要陳靜利用自己的職位,那行動和調查的速度比警察利索多了。但有一點,那個特殊的部門是對外而不是對內,處理內部問題。
兩人吃完早餐,張子劍也回到單位,工作上到也忙碌些,可他的心情實在不好,心裡總是有個疙瘩似的。腦子也在想消失的鑽石。
隨